最近几个晚上温礼安都要上夜班,温礼安所在的修车工厂最近人气很旺,把尼拉的有钱人都引过来了。
让梁鳕傻的还在后面,当复合板那边传来哗啦啦的声时,梁鳕意识到温礼安居然在没有和她打任何招呼洗澡,空间这么小。
推开门。
上蜡烛,杯的温度刚刚好,双手握着杯梁鳕来到窗前,窗外漆黑一片,远远望去,一时之间分不清天际所在的波纹到底是云层还是山峦。
“好。”
“屋我已经加固好了,在我没回来之前不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打开门。”
黑的天使羽翼印在窗上,一动也不动,缓缓伸手,会不会到绒绒的羽?会不会幻化成黑的烟雨?在烟雨中鬼是不是真有一张血盆大――
门外熟悉的声音让梁鳕大大松一气,停电了温礼安自然不需要呆在修理厂加班。
不过,这天使的翅膀是黑的。
梁鳕吓了一,缩回手,急急忙忙跑到门前,问了一声:谁?
谁也没有说话,周遭有手工香皂的淡淡香气。
站在香蕉树,发呆望着天空,平日里总是嗡嗡叫个不停的小飞虫们也被这方天吓得都躲起来了吗?
薄荷香皂是她前几天放到淋雨间去的。
这鬼天气。
手工香皂比从便利店买到的香皂成本要低很多,花钱到香料市场卖香料,再花些功夫就可以制造自己喜的香皂。
据天气预报,温礼安上完夜班刚好是飓风登录的时间,要是在他回来路上遇到什么……
顿脚,打开门。
这次梁鳕挑的是薄荷香料,薄荷在炎的天气里可以起到抗暑作用,而且比市场上的香味更为持久。
两人往着相反方向,看就要听不到背后的脚步声了,手掌贴在门板上,停顿,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一次次在心里咒骂这鬼天气,就是这鬼天气害得她心不在焉。
“吱哑”一声,梁鳕迅速低,睛盯着自己的脚,那往着她这边来的脚步声很轻,眨间浅凉鞋前多了一双半旧的耐克鞋。
那句没说的“温礼安,你今晚不要回来了。”像卡在咙的鱼刺把梁鳕堵得难受。
呼一气,温礼安一看就是不会傻事的人,会傻事的人是君浣,梁鳕如是对自己说。
咽到中的是冰凉的,了杯,也是冰凉一片,不对啊,她刚刚明明烧了,又把烧开的倒杯里。
在潺潺声中,有青草混合着淡淡的薄荷香皂味,渐渐地,薄荷香气盖过青草香,那薄荷香气让梁鳕忽然间心里变得不耐烦了起来。
都是这鬼天气的错,拍拍自己的,打开电炉开关,刚烧好,就停电了。
抬起来,说:“温礼安,你不到工厂去吗?”
拿着“烧开”的梁鳕哑然失笑,开壶里的和杯里的一样冰凉,她压没打开电炉开关。
这样也好
蜡烛就只剩一小节,那印在窗玻璃的香蕉叶一左一右分开,在这不见一丝风的暴风前奏乍看像天使的翅膀。
“咚咚”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