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尽有。
“我很尊重女xing,我可以对天发誓,每一位来到地xia室的女士都是心甘qing愿的。”莱利先生得意洋洋。
是的,这个天使城的人都相信,每一位跟在这位新南威尔士男人屁gu后面去到地xia室的女人们都是心甘qing愿的。
莱利先生慷慨得很,他一旦gao兴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往她们遍ti鳞伤的shenti撒。
这种你qing我愿的状态一直延续到去年闹chu了人命。
新南威尔士来的土财主一通电话打到警察局里:“你们派几个人来chu1理一xia尸ti,我不能忍受她在我地xia室呆过久的时间。”
死在莱利家地xia室的姑娘叫阿乔杉,刚满二十,警方没有公布尸检结果,只对外chu示阿乔杉签xia的无责任书。
无责任书里有一条写到:一旦她在地xia室发生包括死亡以及任何意外,另外一方当事人无任何连带责任。
太平间一位工作人员偷偷透lou,阿乔杉被抬jin太平间时she2tou都翻到xia颚、shen上有数不清淤青,除去这些淤青外还有多chu1tang伤痕迹。
阿乔杉事件发生后,莱利先生的地xia室让天使城的姑娘们避之不及,毕竟,赚再多钱也得有命花。
天使城的姑娘们在面对这位土财主开chu的价码时“看到那只母狗没有,把那些钱给母狗的主人吧,看母狗的主人愿不愿意。”
这件事qing梁姝也是知dao,彼时间,她还信誓旦旦“那样的畜生连母狗都不能让他上。”
言犹在耳,言犹在耳!
天使城的女人们在冷嘲re讽上谁都不让谁,但在面对类似于莱利这样的外来者时,她们不需要动员都会自动结成联盟。
阿绣婆婆喊来海鲜市场的数十位女人,在天使城最有威望的神父带动xia来到莱利的住chu1。
铁门紧闭,从门里传来狼狗的叫声以及男人浑厚的叱喝声。
周遭没有一丝风,被初升日光蒸发的晨雾像煮开的shui汽,世界如一间大桑拿室。
梁鳕去an门铃的手有些抖。
来开门的是两名牵着狼狗的壮汉,在听说了神父的话后一名壮汉把他们拦在门外,另外一名则是往屋里走。
等那名壮汉从屋里chu来时shen后多了一个人,新南威尔士土财主穿着睡衣嘴里叼着雪茄,施施然朝着他们走来。
新南威尔士男人脸上愉悦的表qing让梁鳕心里一沉。
打开地xia室门,目光落在墙角chu1,愤怒、担忧、无奈、恐惧一一消失不见,仅存在的除了麻木还是麻木。
卷缩在墙角xia的女人披tou散发,嗯,这个时候还有心qing呼呼大睡。
伸chu脚,踢着披tou散发的女人肩膀:起来,回家。
从睡梦中醒来的女人一张脸从麻绳般的tou发解脱chu来,梁鳕别开脸,泪shui滴落,问:“这是第几次了?”
肯定不是第一次,那天不是一瘸一拐的吗?
“第四次。”梁女士侃侃而谈,“第一次不涉及脸,可莱利先生说那样不好玩,我们经过协商之后决定在他家的地xia室完成接xia来的次数。”
“接xia来的次数是多少次?”yan泪从yan角滴落,瞬间yan前一片清明,目光在室nei巡视着。
新南威尔士土财主还真的没有夸张,各种花样应有尽有,距离她最近的是刻满经文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