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妈妈不能没有烟,所以,妈妈打电话给你们经理,向他预支了你个月的工资。”
“你要什么?”不友善的声音在叱喝着,那是房东的女儿。
琳达是瑞士人,她的菲律宾外交官丈夫死后来到这里,在这个只有五十名学生的学校瑞士女人既是老师还理财务,人手不够时还客串清
一颗心往沉,果然,毫无意外。
这样的人现在自家门还能有什么事。
房东女儿接过梁鳕的一百元,并且传达了母亲的话:要是每次都拖房租的话房她们要收回去。
“去我房间洗个澡,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你还可以在我房间睡个觉。”琳达把房间钥匙交给了梁鳕。
梁女士用了大段篇幅来描绘她那一个礼拜和那男人相的滴滴。
在梁鳕接过纸袋时这位老兄还不忘摸了一把她的手,冲着那张被天使城女人们形容成像狍的脸“”的型。
“妈妈这个礼拜和他在一起。”梁女士指着照片的男人,“他表现得像一位绅士,上一也没有手的那种鲁。”
册又新添三张照片,她披着披肩和长相还算英俊的男人站在一起,背后海天一。
“小鳕,”很难得地梁女士叫起她小名,每次她叫她小名时都没好事,“你也知妈妈无法抗拒漂亮男人,这次妈妈没有赚到钱,那位家里有孩和老婆,妈妈不忍心……所以……”
个月要怎么办?木然撩开卷帘。
背后传来一笑:“你们经理很好说话,我猜你肯定是能帮他赚钱的员工,妈妈一直都知,你比我聪明多了。”
“小鳕,”背后的声音带着少许慌张,“你生气了”
这样很难得,以前每次从海上回来时,她把在那些男人上受的气都发到梁鳕上了,总是“那些家伙在海上生活久了,一个比一个变态。”“嫌老娘老?!也不闻闻他们上的那臭味,闻起来就像是地沟里腐烂的动脏。”等等等。
关上门,摸了摸纸袋,分量不少,一言不发,梁鳕把纸袋往床垫上丢。
这人梁鳕认识,自从了这份工作之后,他把从前那个老土的名字划掉,改成和英王一模一样的名字,逢人就说“请叫我威廉。”
房东家吊扇呼啦啦转动着,孩在凉席上睡觉,一边放着很受菲律宾当地人喜的自制凉茶,梁鳕猜凉茶里一定放了冰块和蜂蜜,了嘴唇,稍微往风扇移动,她都快要病来了。
是啊,受够了,这都第几次了?忘交的房租得她来交,忘买的米得她来买,她哪有那么多钱。
敲门声响起。
“没。”真没生气,只是累,“我得回学校一趟。”
琳达对于梁鳕的现并没多少惊讶表,平常时间周五午没课,再加上晚上得工作她一般都不会现在学校。
如果不是这一天经历这么多事,走了这么多路的话,梁鳕一定会把那杯往那个女人脸上泼去“我受够你了。”
打开门,门外站着为毒贩们跑工作的当地人。
梁鳕一动也不动站着,外面毒辣的日光似乎穿透了木板屋的化学材料,引发闷、作呕。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