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唯西闭着翻了个：“不行，当面反而说不。”

“我想知！”凌谦说，“持一，别睡，说完再睡！”

“你知我经历了什么？”

凌谦不声。

第71章被偏的

贝唯西笑了起来，没有跟着念，而是问：“你从来没好奇过吗，为什么他们会收养我，我的父母又去了哪里。”

“什么？”

“为什么？”贝唯西问。

贝唯西小声笑了会儿，开时语调依旧平和，可说的话，却让凌谦瞬间紧张了起来。

“他不是什么好人。我妈跟他结婚的时候以为他很有钱，其实坑蒙拐骗，欠一屁债，”贝唯西说，“后来东窗事发，债主找上门，还有可能吃官司。他还不上钱，也不甘心吃牢饭，就这么丢我们俩跑了。当时我才三岁不到吧。”

“为什么要当面说？”他问凌谦，“是不是方便你对我动手动脚？”

贝唯西突然后悔不让他过来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能说会。”贝唯西说。

凌谦一时间因为惊讶说不话来。

“大概过了大半年吧，我妈崩溃了，撑不住了，本来想带我一起离开，最后关没忍心，就把我留了。”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欠他们啊？”凌谦说，“因为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无论如何……过去的那些经历都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吧。”

“或者……次我们当面说吧！”凌谦说。

“不过……有一，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凌谦说。

“哦，你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特地让我抱，给我亲，这是不是叫投

凌谦害羞又别扭：“……随便。”

若是此刻他在自己面前，就可以亲他的脸。

“给亲吗？”贝唯西问。

凌谦愣了一，有恼了：“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我们要是面对面，那我至少可以抱你一啊！”

“……不知，”凌谦很定，“但是那个年纪的小孩，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啊。带你回去的是他们的主动选择吧？你只是被动接受罢了。这个选择权可比自己生孩还大呢，自己生天知会是什么样的，但他们能提前知你又聪明又好看。”

不止当面说不来，清醒的时候也说不来。

“快，跟我念一遍，理直气壮一！”凌谦放大了声音，“贝唯西不欠任何人的！”

“算了，”凌谦慌慌张张说，“我不想知了，我们不说了。”

此刻他借着酒，足够糊涂也足够冲动，才能如此坦然。

“可以，当然可以，”贝唯西闭着，语速缓慢，声音带着重的倦意，“只要是你想知的，都可以。就算你不想知，我也想跟你说。”

凌谦犹豫了一会儿，问：“什么叫……当他死了？”

“其实很好猜吧，我亲生父母不在了，”贝唯西说，“我妈去世了，我爸……可以当他也死了。”

“总之，你要摆正自己的心态，你不欠他们的。”凌谦说，“我就不会觉得我欠我爸妈。你别觉得这和是不是亲生的有关，家庭都不是我们自己选的。”

贝唯西没声。

”

凌谦的语气听起来惊讶又期待：“可以告诉我吗？”

突然那么不贴，可见确实是对此好奇已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