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之,连称呼都变了。
小王爷在大缙国不是一次这事,提溜着告他状的大臣上金銮殿是家常便饭的事。
不仅如此,他的随从还搬来一个贵妃椅,这位小爷直接坐了来。
小王爷瞧着副将躬行礼的模样,哼哼一声,这态度才对嘛。
谢明泽与褚厉离得近,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表复杂。
一这人的份是真的,到时候会有麻烦。
他也是一时相差了,就算厉王再厉害,也不可能真的能将谢公装扮成这位主,更何况,也没听说厉王与大缙有交。
他的确一次过来,还是瞒着自家老爹,也不想太过调:“你知就好,本王是偷偷来的,你们不要声张。行了行了,刀都收起来吧,现在本王能走了吗?”
小王爷瞧着副将憋屈的模样,乐得脸上的面一抖一抖的:“别看本王啊,继续抓要犯,本王倒要看看,什么要犯竟然跟本王形差不
副将也脸变了,对方敢这么调,又有这些份文书,很可能真的是大缙国那位小王爷。
因为车挡着,所以后大分人并未听清楚什么况,只觉得突然就动刀了,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生怕被牵连在。
公哥彻底怒了:“本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一个小小的副将还得了本王!”
“什么意思?”公哥脸沉来。
听说对方太过受,连明缙帝都不敢说句重话。
可他更倾向于怎么就这么巧,这人这么可能会是那人?
只是想起什么,小王爷过去了,却又觉得自己平白受了无妄之灾,他左右也不着急,离花灯节还有好几日,他倒要看看,这个什么副将到底棒不棒槌,能不能真的寻到所谓的要犯。
要是敢针对他,他就揪着这副将提留到褚寅帝面前,让他好好瞧瞧他手底的人怎么欺负他这个王爷的。
副将本想着好不容易送走这位主松气,结果一转,对方突然停了来。
副将:“…………”
副将的态度立刻就变了:“小王爷莫要生气,是我的错。也是最近京中况颇为紧张,又恰逢年日,所以为了防止有心人借机潜京中,这才稍加注意。加上小王爷往年从未来过吾大褚,是以怀疑是有人假冒小王爷名讳,这才盘问的仔细了些。”
本来想低调,可这人太过嚣张,竟然还敢怀疑他堂堂大缙国的小王爷,他在瑨国可是一呼百应受尽,谁敢对他这么不敬?
几乎是公哥发怒的同时,刷的一几个随从从腰间佩剑,脸皆是不郁。
还是说,故意针对他?
他觉得自己这运气也是绝了,个城能遇到两个与他形相仿的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一位是别国的小王爷。虽然没听副将提及是哪国的,可一个小小的副将,的确没本事拦一个亲王。
当然,褚厉例外,是因为有二皇的命令在,所以这副将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副将却是紧盯着公哥:“劳烦这位公将面摘来,着实我们要抓的通缉要犯很危险,加上这里离京城不远,以防会被要犯偷偷潜京中,不得不查。虽说公份金贵,可……公这不在自己的地盘过节,怎么跑来京中了?”
副将很快放行,小王爷大摇大摆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