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等收回勒托，我们可以一起去。”

她眸光还和曾经一样明亮，又好像多了一别的东西。

叶裴其实想问祈言为什么会突然现在指挥舰上，还有祈言那个姓陆的保镖又在什么地方，是否安全。

成立日当天，他们还一同去往发塔，抢了星舰中控系统的源架构，当时陆封寒问他的安排，他的回答便是想远征军。

祈言跟着他们去了技术的休息室。

当时有一枚炸弹就在我们不远的车上炸开，特别可怕，没办法，我们只好原路回了家。

“到了奥丁之后，我和蒙德里安一起申请伍，因为我们已经成年，又有傅教授的推荐信，以技术兵的份被分到了远征军。五个月的考期已经过了，我和蒙德里安因为成绩很好，了指挥舰的技术。”

她脸上的笑容又慢慢淡来，“以前我们还约定，要是有机会，一起去沃兹星旅游。”

说起军衔，叶裴又笑起来，指指自己的肩章：“看！中尉！我也是有军衔的人了！”

后来勒托失守，聂怀霆将军和秘书长都要去开普勒大区，我父母用尽办法，终于随聂将军一起离开了勒托。”

“祈言？”

虽然谁也不知这句话多久能实现。

叶裴语气里多了些沉重的东西，“那是我第一次真实地受到，这就是战时状态。”

叶裴回忆起那段混乱的状况，至今仍心有余悸。

蒙德里安提起：“祈言，你还记得夏加尔吗？他也了远征军，现在在歼击舰序列，已经是上尉了，我们仓促见过两次。”

另一边，祈言发信息告诉陆封寒探测系统已经调试完成后，就准备回房间休息。在通转了两个弯后，他余光瞥见一个人影，不太确定地开：“蒙德里安？”

叶裴依然跟以前一样，扎着的尾，看见祈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花了。直到蒙德里安喊祈言的名字，她才快步走近，红着睛，无数话想说，又本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过是给一个完整的交代。

又聊了聊在图兰学院的事，叶裴不由慨：“真的像梦一样

“成立日那天，从天穹之钻广场分开后，我带蒙德里安回了我家，我父母想离开勒托避祸，但车开到半路，反叛军的袭击就到了。

蒙德里安回答：“夏知扬现在还在勒托，反叛军控非常严格，不允许对外通讯，已经完全断了联系。”

见叶裴的眶依然发红，他找了个话题：“你们怎么在这里？”

祈言问起：“夏知扬呢？”

“我还记得当时我们跟别的新兵一起，从奥丁发，因为向前线输送的人太多了，奥丁的星港直接关闭了民用通，全都挪给了军用星舰，且不允许家属送别。”

半年前，他们还是图兰二年级的学生。再见面，却是在远征军的指挥舰上。

但祈言没有主动解释，就说明原因不一定方便别人知，叶裴和蒙德里安都没有贸然开。

叶裴自豪地指了指自己上穿着的制服：“我们现在都是在役军人了。”

祈言：“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