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寒语气平淡：“哦，我跟祈言要去。”

“我也觉得很低，不知是不是反叛军给吃给喝，那群海盗已经不用劳心劳力养活自己了。”文森特问得直接，“指挥，你觉得有问题？”

文森特：“没错没错，我把这两个时间记得很清楚！新年那天，指挥舰上的厨房会吃丰盛大餐，菜的品种是平常的两倍。等隔几天，菜的品种变成新年的两倍了，那就是成立日到了！”

将人放在沙发上，陆封寒顺手碰了碰他的脚背：“这还叫不冷？”

陆封寒又添上详细信息：“去天穹之钻广场看泉表演，那里好像还有倒数这个环节？”

没等陆封寒回答，他自己先否定：“应该不可能，如果我是反叛军的老大，我不会非挑这个日不可。虽然威慑力是足够，相当于踩着联盟的脸在天穹之钻广场地面上摩又摩，但成立日当天，难度太大了，不仅勒托防守极为严格，随便谁都难难，聂将军为了避免两面受敌，还把中央行政区的兵力都收拢了。指挥，要是这样反叛军都攻了勒托，联盟也就没了算了。”

“那我放心上，多盯着看看，有什么异常就报给你。”

祈言怔了怔，手意识搭上陆封寒的肩膀保持平衡：“……不冷。”

陆封寒听完：“活跃度太低了。”

文森特：“……”

一说完，文森特就反应过来：“指挥，你认为反叛军会在联盟成立日当天搞事？”

文森特哀叹：“跨什么年！孤孤单单一个人去，仰望勒托半夜的夜空吗？不对，勒托天空上，连月亮都成双成对！”

星舰漂浮在太空中，舰上的人对日夜轮转和四季变化都非常迟钝，要不是通过舰轮换来记录日期，要不就是像文森特这样，靠厨房菜品变没变多，来分辨有没有什么特殊庆祝日。

我为什么要毫无戒心地回答这个问题？

文森特向来认为自己是陆封寒手好用的“工人”之一，不明白陆封寒的用意也没什么，反正吩咐查就是了。

陆封寒沉：“只有预总不太好。”

祈言发现，有一种冷，叫陆封寒觉得他冷。在陆封寒切断通讯看见他后，视线自然就落到了他赤着的脚上。

陆封寒不答反问：“是不是快到成立日了？”

指挥，亏我这么信任你！

陆封寒应，又状似关心属：“今晚不去跨年？”

“至于星际海盗，从劫持星舰事件后，又在勒托附近抢过两次民用运输舰和一次小型短途星舰，之后就销声匿迹。我手里查到的消息看，他们跟冬眠了似的，只在开普勒大区边境和南十字大区边境搞过三次事。”

文森特没觉得陆封寒杞人忧天，反而像陆封寒这样在前线跟反叛军对峙数年的人，突然冒的一个预，说不定比参谋团在沙盘上推演一百遍得的结论都靠谱。

就在祈言也随着看自己的脚，正在找理由来解释为什么没穿鞋这件事时，陆封寒几步走近，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垂问他：“冬天了，今天还会雪，不觉得冷？”

话里没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