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想的……况且……若初的妈妈也回来了……”
岑沐雨一听,刚刚去的火气又窜了上来,“你那些什么?你觉得他们还有可能吗?对于那样一个自私的女人,你觉得我哥这辈还非得抓着她不放了?”
“沐雨……”
岑沐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微微愣了一,而后便看到那个自小就与她最要好的女孩,正目若泪地站在不远。
岑沐雨心中不由一沉,理智却瞬间压倒了那刚刚萌的一怜悯。彼时最要好的姊妹,如今已是她中自私无的陌路人,她真的不需要再对她抱以微笑了。
“沐雨,我……我找不见初儿了,想来这儿看看……”麓鸣儿心里着急,已顾不上先要寒暄几句。
岑沐雨走到她边,将她上打量了一,而后生气地反问:“初儿?你还好意思来找初儿?若不是我在路上碰见他,将他带回来,说不定这会儿就让人给拐走了!”
麓鸣儿听闻先是一惊,而后拍拍自己的,自我安地喃喃:“在就好……在就好……”
岑沐雨瞥了她一,挥手说:“走吧走吧,大过年的,我不想同你吵架。”
“沐雨,我知你不想看到我,但我现在还不能走。你能不能带初儿来,我答应过他,今日要好好陪他过生辰的。”麓鸣儿抬起手中的东西,对她笑了笑。
岑沐雨摇摇,冷着脸说:“麓鸣儿,现在想起来个母亲了?这几年来,你知我哥一个人是怎么把孩带大的吗?”
对于岑沐雨的质问,麓鸣儿无法回应。她深知作为母亲自己的失职,不论是从前还是今日,这些都让她无法理直气壮地同岑家的人争辩。
可她依旧想要争取一个能够陪着初儿过生辰的机会,这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对初儿来说,她觉得也是同等重要,“沐雨,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陪着初儿过一个生辰而已。还请你可以谅解。”
岑沐雨把刚刚周思琪交给她的东西,拿到了麓鸣儿的面前,冷笑着说:“看到了吗?糕,礼。我可以十分明确地告诉你,你能给的,初儿都已经有了。初儿想要的,恐怕你也给不了。”
从岑沐雨中说的这句话,就像一把带血的利刃,携裹着令人作呕却又无法回避的残忍腥气,直戳麓鸣儿的心中。
她怔在原地,不发一语,她想要歇斯底里地大闹一场,却发现自己本提不起这样的勇气。闷闷地袭来一阵绞痛,手一松,那些她为儿心准备的惊喜便掉了一地……
“走,我们去。”岑沐雨拉着周思琪往里走,睛却又忍不住往麓鸣儿那儿瞟去。
见她手捂着像是不太舒服的样,于是眉微微动了一,可最终岑沐雨还是及时收起了自己的同心。
麓鸣儿踉跄了一,撑着没能倒。她蹲,想去拾起刚刚掉的东西,却发现已经有人先自己一步捡起了那些东西。
麓鸣儿抬去看,突然就像被人窥见了最脆弱的那面一样,索不再忍着,失声哭了来……
今日因为岑牧野了令,整座岑府都沉浸在不同往日的闹中。小若初兴地表示,今晚不仅要守岁,还要等着过了零,对着那个大大的糕许愿、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