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方金河板着脸,“不乖的客人要受到惩罚的!”
好呀,关玉儿心说这人一本正经的唬人,事实上早就想这样那样了。
方金河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贴在她耳边轻轻了一,声音沙哑:“宝贝儿说说,老爷我在想什么。”
方金河慢慢的,先是自己脱好衣服,然后把关玉儿剥光了抱着她了浴桶。
“怎、怎么赔!”关玉儿一莫名先心虚起来,接着气了儿,但是声音是绵绵的,像只凶巴巴的小猫,“我吃霸王餐儿!”
“哼!”关玉儿瞥了他一,转了个背,慢悠悠的说,“那你好好搓嗷,我看你搓个什么花样来。”
关玉儿哼哼了几声,又笑:“老爷你这么厉害,赶明儿仗打完了,就开个澡堂。”
关玉儿是坐在他上,先是昏昏沉沉,任由方金河摆,但是方金河洗着洗着是变了味,又有意无意给关玉儿挠,关玉儿一会儿就睡意全无,一边笑一边嗔:“方金河你没个正经!”
方金河低笑一声,摸住她的后脑,躬仰亲吻她,一阵一阵的吻,又是烈又是柔,直把关玉儿亲得晕乎乎的,然后突然将她往上一搂,披着张毯将她一裹,扛着她去了床上。
关玉儿晕转向被裹着在毯里,刚想挣扎着起来,方金河就已经欺而。
“这个提议好。”方金河说,“但是这澡堂只给我媳妇儿一个人。”
“我可是不给钱的,那你岂不是要亏了!”
关玉儿的脸一就染上了红晕,方金河那声音又低又沉,有磁又轻,往耳边一凑,关玉儿的发麻,关玉儿扭的一动,膝盖碰见了个的玩意,她脸一轰,蒸腾,似是涂了胭脂。
方金河这会儿十分正经,开始对着关玉儿的背花式摩,还一边解说那位怎么有什么功效。
方金河突然搓了一她的肉,关玉儿咯咯的笑了几声,方金河趁机将她转了个面,摸住她一只手腕,俯贴在她耳畔,低声开:“那你要怎么赔?”
关玉儿瞥了他一,看他要怎样,但是方金河一也没动作,仿佛要等着她回答。
关玉儿脸红得滴血,声音又是又是嗔:“还不是你黏糊呗…….”
方金河特别正经:“你家老爷看你累着了,伺候你,给你搓澡,哎呀宝贝儿别闹,老爷给你搓背呢!”
关玉儿一也不怕他,转就趴在浴桶的边缘,还嘻嘻笑:“方金河你就装!我早知你脑里想什么了!”
关玉儿被撩得浑发,吞吞吐吐好一会儿才说:“你、你看看你那个什么到我了!还好意思!”
浴桶算是宽敞,两个成人是绰绰有余,方金河修长的手指穿在关玉儿的发里,帮她挽起来,接着帮她开始洗澡。
他轻轻抚了抚关玉儿的尾,瞧着她茫然无措的样简直可到了极,方金河的心乎乎的,又抱着她吻了一通,才弯着睛哑声笑:“老爷我就是这么黏糊,那一会儿就
“什么?”方金河抱着她让她又让她贴近了儿,捉住她的手往去摸,声音又哑又轻,气息薄在关玉儿耳尖,“宝贝儿说话不清不楚……那个什么呀?”
方金河轻声哄:“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