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满足。

“小耳朵，你曾经说过你哥哥，是真的吗？”

沈冬至听他的心：“是真的，哥，我你。”

――那么多男人里，他最特殊，很多别人不能的事，他都可以。

“可是你也他们？”

沈冬至仰看他：“是，我也他们。”

“那如果哥哥真的不能和他们共存呢？”

他想过了，他努力过了，但真的不行，光是想到他心的小耳朵有一丝属于别人他的心都会疼。

沈冬至小手环住沈冬行的腰，巴扬起，神里是定和让沈冬行沉醉的意。

“哥，我有礼给你。”

“什么礼？”

沈冬至从包里拿一个相框，白的，倒扣过来递过沈冬行。

沈冬行接过翻过来，看到的第一心和睛都就震了一。

――这是一张全家福。

或者说这是一张合成的全家福，沈冬至分别找了他、关山海、沈清漪还有她小时候的照片，让人合成一张合照。

因为照片的年代不同，摄影师花了好长时间才到像沈冬行现在看到的这样自然，关山海坐在正中间，沈清漪在他右侧笑得温柔，沈冬至则站在他们左侧，沈冬行从后面握住沈冬至的肩膀。

沈冬行的声音有些哽咽：“小耳朵……”

沈冬至睛也有些红：“哥哥，你辛苦了。”

――这么多年，沈冬行一直都是为别人而活的，为外公的承诺、为母亲的遗言、为父亲的期许，也为妹妹的信赖。

唯一的一次为自己，是上林萱，也就是上她，最后却发现她是他的亲妹妹。

“哥哥，虽然你没有准时来接我，但我知，你是个好哥哥。”

她靠近他：“哥哥，你的很好。”

沈冬行的泪啪嗒一声滴到相框上。

一家团聚，父亲母亲和小至都在，是他从十几岁就一直有的心愿，现在终于在这张照片上实现了。

他看向沈冬至，里的汹涌的意已经藏不住，沈冬至的神也一样，但不同的是她底深还有另一种定。

“哥，我还有一个礼给你。”

沈冬行声音沙哑低沉：“是什么？”

“是我自己。”

沈冬行心里一抖。

“哥，我没有说谎，我你，但我也他们，你要离开，我只有一样东西能给你。”

沈冬行心里再次一震。

“沈冬行，沈冬至不会嫁给任何人，无论我和谁在一起，沈冬至这个份都永远会是你的妹妹，她不会嫁给任何人，她会永远为你守候。”

说完沈冬至踮脚抱了沈冬行一，她用脸蹭他的脸，肌肤相贴的觉亲密异常。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是赵霆桀打来的。

“霆桀？”

赵霆桀不知在那说了什么，沈冬至低轻笑。

“好，我知了，我安排时间。”

挂断电话，沈冬至把手机放包里。

“好了哥哥，我要走了。”

她转离开，走了大概十多米沈冬行突然大声叫他。

“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