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哪天起来又会看到她自杀。”

秦琛懂了，难怪周希尧会作这样的让步，新婚之夜自己的妻自杀，周希尧怀有多大的期待，就受到了多重的打击。

摁掉烟，周希尧侧拍了拍秦琛的肩膀。

“我回去了，趁着她还没有完全把你推开，你好好想想吧。”

秦琛没有回应他，他的眉紧锁，翻云覆雨。

*

凌晨5多，沈冬至从唐维钧病房来，她轻轻的把门带上，一就看到守夜的韩城。

“好了吗？”韩城起问。

沈冬至，她走过去握住韩城的手，韩城反手一握，两人十指相扣，掌心的温度相互传递。

沈冬至压低声音：“好了，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这边有护士，没事的。”

韩城熬了一夜，不像沈冬至还休息了一个多小时，确实有些累。

“那我去睡会儿，你也休息吧。”

“嗯，在病房里闷了太久，我去透个气就休息。”

“好。”

沈冬至转离开，结果还没到阳台那，刚转过一个转角就在走廊里看到了周希尧。

他坐在靠墙的长椅上，看起来已经等了很久。

――刚才了楼后周希尧就在这了，这能听到病房那边的动静，不会错过她，又偏僻，适合谈话。

沈冬至走到他边坐，把靠在他肩膀上。

“怎么还不睡，等我吗？”

周希尧垂眸吻她额：“嗯。”

“心里好些了吗？”

沈冬至乖巧往他上靠了靠。

“嗯，已经好多了。”

唐维钧自杀，她虽然难过痛哭，但也和唐维钧解开了心结，现在的她其实很轻松很舒服。

“那就好。”

停顿片刻，周希尧话锋一转。

“冬至，我让秦琛回来帮忙你是不是不开心？”

不开心吗？沈冬至倒没有特别觉得。

她抬：“希尧，我正想问你呢，你为什么要帮他？”

难是觉得秦琛可怜？

周希尧将她搂怀里：“冬至，其实失去阿澈又没了你，秦琛他很痛苦。”

刚经历过唐维钧自杀，沈冬至多少理解周希尧的担心。

“你怕他有一天会受不了自杀？”

周希尧摇。

“他不会自杀，他只会一直熬一直熬，直到把自己熬死。”

沈冬至有些理解，就像她撑不住会去自杀一样，秦琛的崩溃线比她更深，他到不了自杀线，所以只能一直熬。

周希尧垂眸看着她的睛，很认真。

“冬至，你恨他吗？”

――如果她恨，那他就不再持了。

沈冬至抿唇，其实她对秦琛的觉很奇怪，恨的时候恨死，最痛苦难挨的时候她甚至想杀了他，就像那时金杉HSK对峙，要不是杀了他价会更低，她只怕已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