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七姑姑她虽然还不是大王,但已经有了后,边男无数,她只怕早就忘光了你们之间的份,你写的那封血书,她本就不会当回事。”
这边,廖国王之中,韩峰向廖武王:“大王,若是不放廖太回国,他便成了无用之人,我们纵然杀了他,也不过解一时之恨,但却于国不利。据臣了解,那晋国的七公主,乃是心思城府极深之人,她如今大权在握,若是没有人掣肘,必然很快便会陈兵廖国。”
池砚计谋过人,并不输于岑许,只可惜他小时候是晋太的伴读,对他无比忠心,他和魏太都说服不了他。
不过万幸,七公主妣云罗刺杀池砚,如今还有了男,对于这,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如此大辱,因而放任池砚回去,由他与七公主龙争虎斗,对于受了重创,需要休养生息的廖国来说,确实是件不错的好事。
他从前害怕池砚同七公主站到一起,权势大过他这个主,可是自从池砚不顾生命危险,追到廖国,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心中只剩相依为命的动。
这里曾经是廖国的城
作为一个理智的君王,廖武王很快便放了心中的仇恨,并将人到底。
妣景辉说到这里,不由语气一顿,用目光瞅向池砚,有些担忧地观看他的面。
妣景辉神沮丧到了极,一个人灰败地坐在地上,整个肩膀都耷拉了来。
廖武王心中惋惜不已,但却又对此毫无办法。
“砰――”地一声,廖武王闻言,狠狠地拍响了桌案,气怒不已:“若是如此轻易便将这廖太放了,岂不是教人嘲笑寡人怕了他大晋。”
廖国接连损失四城,就连岑许和大将辛奉都折在里,廖武王如断左膀右臂,心疼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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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池砚的话,妣景辉神又亮了起来,不过转瞬间又暗了去,语气消沉:“就算廖武王愿意放孤回去,可是大晋的人却不一定迎孤回去,七姑姑她……”
生路。”
他一生征服的人不少,却在大晋连连碰了钉,这令他受挫无比。
廖武王闻言,深了一气,:“就照韩卿你说的办。”
“咳咳――”池砚听妣景辉提起妣云罗,以及她的那些男,只微微咳嗽了一,便斯文一笑:“太如今山穷尽,唯有回大晋一条路可走,因而还有何可惧?”
他不仅亲自去送晋太,还给他安排了最舒适轻快的车驾,命人将他一路互送到晋国的边关邱。
池砚坐在石凳上,听了妣景辉的话,连忙走过去,将他扶起来:“太殿莫要如此绝望。此时正是你回国的大好时机。臣同现在的廖国丞相韩峰乃是旧识,由他帮忙劝说廖武王,放您回去登位,而我留在此为质,廖武王必然会答应。”
池砚见状,微微一笑,赶紧叫人拿了素服过来,让妣景辉穿上,为回国准备着。
“大王,君报仇,十年不晚。”韩峰劝:“那晋国太乃是个平庸之人,他的一切皆仰仗着池砚,我们不如将此人扣押来,等晋太回国,登上王位之后,必然会想办法赎回他,那时,我们再提条件,必然会更加有利。”
“是呀,左右不过一死,孤何必害怕。”妣景辉咬紧了牙关,眸光变得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