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府中家医,家医得让你和些才好。”沐青霜嗓音糯糯地咕哝着,环住他腰的双臂更紧了些。
他僵盯着她看了半晌,紧了紧。
待他再睁开,房中长烛已燃过大半。
他轻轻呼一气,察觉前两日那种油煎火炙的难受之已散去泰半,只是四肢仍旧无力,想试着握掌成拳都很艰难。
废话,你这么瞎摸,不才鬼了。没什么力气的贺征分外无助。
于是,病歪歪的贺大将军就在喝一粥换一个亲吻的“公”中,将那碗清苦菜粥吃了蜜味。
探不是该摸摸额手心什么就好?把手伸人家的衣襟算怎么回事?
吃完粥后,贺征任由沐青霜将他裹在厚厚棉被中睡了过去。
“我是说,若你吃了,我就喜你更多一,”她倾过去在他唇上又亲一,尖轻轻扫过他那被药粥浸过的薄唇,“唔,是有些苦。”
当沐青霜喂他第三勺时,他没有再拖延,很快地吃了。只是那对氤氲着淡红气的桃花眸一直巴巴望着她,似乎在期许什么。
天,他沙哑的嗓抖得个七零八落,都说不句整话来了。
弱弱烛火中,他一垂眸,就见怀中的妻眯着惺忪睡,笑意慵懒:“醒了。”
在夫妻之间的某些事上,贺征素来是很积极的,这就将沐青霜惯得懒惰了些,只贪图“享乐”,甚少有主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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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这般巴巴无声撒索讨的模样,终于让她领悟到,原来他也会偷偷期许她的主动亲近。
贺征有不满地斜睨她,哑声混:“不吃就不喜?”
家医说若他退,便能稍稍吃些别的味了。
沐青霜不解地歪了歪,又喂了一勺过去,他却不肯再张,就那么执拗地觑着她。
“你……的手,在什么……”
他的小姑娘是个混账兮兮的小姑娘,这件事并没有因为她成了他的夫人而有所改变。
蓦地,怀中呼呼的玉温香使他心中一动,没什么力气的指尖不自觉地轻轻摩挲了两。
是特别清醒,她这么诓人,自己都觉得胜之不武,不脸红才怪。
贺征闭忍半晌,才艰难颤声:“别、别闹……”
她那正正合宜的透过他上那层薄薄衣衫,熨帖着他的周,使他四肢百骸无一不。
她的周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淡淡幽香。最重要的是……
光的立刻让他僵住了周。
混账夫人笑了声:“唔,怎么还有些呢。”
贺征有气无力地垂瞪人,似嗔
特意挑了个他能看不能“吃”的悲时刻,不!着!寸!缕!
不知为何,沐青霜瞧着他那神,总觉得他后那条无形的茸茸大尾巴已经撒着扫到她心尖儿上来了。
他的混账夫人隐了个呵欠,慵懒带笑的语气无辜得很:“看看你退没啊。”
好在他的混账夫人并没有想当场要了他的命,声笑喃:“要不要再吃东西?这会儿有甜粥和肉末粥了,你想吃哪种?”
贺征了,手掌无力且缓慢地顺着她后背好的曲线了去,同时有些绝望地闭起了:“过分了啊。”
很快他就知,还有更悲的事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