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吃的是邵家饭,自然不敢违抗东家的命令,可池珺宴他也不好得罪,只得好声好气地劝:“池先生,你就先回学校嘛,有什么事,到了学校再讲。”
邵斯衍的状态太不对劲了,他连神垒都无师自通地组建成功,如果不能得到及时有效的疏导,一定会大事。
他吩咐司机:“锁门,开车,送他去学校。”
池珺宴着急地拍了拍车门,大喊着:“邵斯衍!”他觉得邵斯衍状态太不对了,他很担心。
此时邵斯衍状态不对,他暗叹一声,柔声说:“你有事去忙吧,我送扬扬回去。”
疗养院并不备开刀资质,必须转院治疗。
两个保镖给主家让位置,自去打车。
这个消息令邵斯衍中蕴藏着的风暴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深潭般的沉静无波。
邵斯衍怀里抱着孩,压抑的绪停了停,没有继续往坠。
育儿嫂昨天忙了一整天,大半夜又被拉起来紧急发,也困得不行。
邵扬刚才就快醒了,换了个臂弯,更宽阔,更有力,还有令他舒心的味,小嘴巴一撅,又睡沉了。
他尝试了几次都毫无效果,反而因为短时间过度使用神力而脑发痛,前一黑,差晕过去。
育儿嫂只犹豫了一瞬,就把孩放到他怀里。
邵斯衍坐了另一辆车。
邵斯衍却扫他一:“扬扬跟着我。”
邵斯衍壮,手臂有力得很。育儿嫂抱着显吃力的孩,放在他手里,就像放一片羽一样,没有让他有半分变化。
池珺宴急得不行。
邵扬发育得很好,沉,她抱了许久,有些抱不住了,不时将孩往上掂。
池珺宴见他真的不停,急了,便使神手,想要控制住司机。
池珺宴车之后,匆匆和那边说了句打错了,就往回狂奔。
他看着
池珺宴本在机场就与邵斯衍父分扬镳,独自回学校。
池珺宴猛掐了把大,迫自己冷静来,慌乱间掏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但邵斯衍本不听他说完,用力扯住他手臂,将他车里,关上车门:“我说了,扬扬跟着我。”
他又气又急,却又不能拿池珺宴怎么办,只得依言靠边,让他了车。
池珺宴噎住,缓缓吐一气:“他还太小,跟你……”他本想说孩太小,又才长途跋涉回来,这个时候赶去医院不合适,至少得回家洗漱休息了,养足神再去。
邵扬很困,趴在育儿嫂怀里睡觉。
更令他担心的是邵扬的安危。邵斯衍是大人,可能还能撑一会儿,邵扬却是个不足三岁的婴儿,稍有不慎就会大事。
无奈车已经驶离,他只能一边求司机停车,一边着急地往后看。
可惜他的神手仍然只对邵斯衍和邵扬略有成效,其他人的神世界,就像是和他不在一个维度,本看不到,受不到,更接不到。
一行人开开心心去,各怀心事地回来。
原计划还有两天的旅行被迫取消。
司机完全没料到他居然使这招,听着后座上的貌青年焦急地报警,说自己被绑架,深秋的凉早晨,司机的脑门都沁汗珠。
邵斯衍看孩都快被掂醒了,伸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