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池珺宴的生理结构太过特殊,谁也不敢打包票。
池珺宴困的要命,摆摆手:“我要睡觉。”
刘恒无语了一会儿:“池先生离生产还早呢。”
车里很宽敞,边又有邵斯衍,池珺宴继续睡,直睡到医院,才被动静醒。
还在半夜,邵斯衍昨晚睡得晚,迷迷糊糊地听到见红俩字,差直接从床上起来。
邵斯衍低看了看,确实扣错了。
邵斯衍就被科普了一脸胎的生产过程。
随着孕期后期,他的绪也变得更稳定。
他睁看了看,就又闭睡去。
刘恒看着心大的池珺宴,还有满脸紧张的邵斯衍,实在不敢吐槽自家老板太紧张,只能夸他得很好很及时,然后提议让他先去休息休息。
邵斯衍却不同意:“不准备产房吗?”
邵斯衍哪里还能睡得去,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反手随便扯了件衣服穿上,一边扣扣一边说:“你别紧张,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他把衣服穿好,对镜又检查了一遍,也不敢叫他,打了电话让保镖们起来活,又让阿姨准备好待产的东西装好车,这才来,轻轻拍了拍池珺宴的手臂:“宴宴,我们得去医院。”
邵斯衍就这么在憋到爆炸边缘的某天晚上,突然被小孕夫摇醒。
“老公。我见红了。”
邵斯衍看他这副心大的样就觉得发炸。
宴的行动变得笨拙起来。
他一脸窘然,一时竟然不知是该先把套上,还是先将钮扣解开重新扣好。
一启动就被邵斯衍敲了椅背:“开慢!”
他怕压着孩,个什么问题。
后来就完全不敢去了,偶尔行也是前呼后拥着,等清场了再全程围挡了走。
刘恒可是说过,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激烈运动,若是了个三长两短,他都没把握能把人救好。
只是每天晚上难以睡,非得邵斯衍抱着,他的神手也得缠在人家上,才勉能睡熟。
保镖被锤得一缩脖,连声应是。
邵斯衍已经在套了,闻言空回了句:“我怎么了?”
漂亮的小孕夫就这么躺在自己怀中,时不时往他上摸一把,不动心的不是男人。偏他最是不能轻举妄动,最多拿唇贴贴,还不敢深吻,生怕自己一时没忍住,铸成大错。
池珺宴现在怀着足月的孩,因为平时勤于健,肌肉紧实,肚比一般足月孕妇小一大圈,邵斯衍却抱得极辛苦。
他狭长的凤眸忽然就睁大了:“你要生了?”
反是邵斯衍,被他得每晚都睡不好。
池珺宴却住上要起床的他:“你别急,离真正发动还早。我就是先告诉你一声。”
池珺宴顿了顿:“你扣扣错了。”
司机回去了,是一个保镖开的车。
池珺宴慢慢走去上了个厕所,把换掉,细细贴上护垫,又倒到床上。
他的其他表现越来越正常,骨里的依赖却越来越深。
前段时间,他还仗着肚小,天气冷穿得多看不来,经常跟着邵斯衍去办公室。
池珺宴咕哝着:“我不紧张啊。倒是你。”
只不过将人从卧室到车上,短短距离,他额上已然见汗。
邵斯衍没办法,只能把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