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对方跑了,不过对方也够警觉的,像是知dao自己有可能会chu现在那儿一样。
“卢军的老板,也就是那位金先生,他是什么人?”时俨问。
宋铭清dao:“卢军不知dao,他甚至不知dao对方是哪个国家的人,不过,他似乎认为很多世界大事都和金先生有关。
“例如西联盟首府发生动乱,他认为是金先生引发的,似乎是为了从西联盟那些得到什么东西;
“还有南境各府间的大乱斗,他认为金先生也参与,不过不是直接参与,是用作为幕后,支持了一方或几方势力。”
真的假的?时俨看向他哥。
时豫问:“这位金先生在中州zuo过什么大事吗?”
宋铭清dao:“卢军了解得不多,不过他知dao金先生是天行者的资助者,金先生利用天行者达成了很多目的。
“例如之前他让天行者帮劫持扶聪,好把扶聪送还给西联盟政府,以换取某种好chu1,不过最终失败了,所以他就换了种方法,在西联盟首府引发了动乱,听说他最终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还例如他利用天行者从龙港走私了不少黑yan蛾病毒的解药去南境,把药送给了他支持的南境势力。”
宋铭清也对这位金先生很好奇,在“未来”是没有这个人的,至少他不chu名,不知dao“现在”这人是怎么回事,他不一定有卢军幻想的那么厉害,但他和晶髓有关系,应该是个麻烦的人wu。
……
深夜,时豫约谢危明chu来吃夜宵。
谢危明无奈:“你不觉得太晚了一dian吗?我都准备睡了。”
时豫:“那我来你家吧,你家有吃的吗?”
“……有方便shi品。”
半小时后,时豫走jin谢危明家,谢危明没daiyan镜,tou发自然地垂着,没打发胶,shen上穿着睡衣和mao拖鞋,时豫打量了xia他:“你是谢局的弟弟?”
“……别贫了。”谢危明想推yan镜,结果推了个空,他若无其事地放xia手。“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时豫看看四周,餐桌上有自助火锅,他走过去坐xia,边拆包装边把抓到卢军和赵俊达的事告诉了谢危明。
谢危明对金先生和他的晶髓很gan兴趣:“这很像是能够帮助人类修炼的丹药。”
“宋铭清说是毒品。”
谢危明:“毒品也有药用价值,药是没错的,错的是乱吃药的人。”
时豫抬yan看了看他,没说什么,低tou拿chu手机看时间,等着吃火锅。
谢危明也在餐桌旁边坐xia,dao:“惯xing地想和你杠一杠。研究所不是你在guan吗?什么药能用什么药不能用是你说了算。你不要又不想guan事,等chu了事时,又来怪我。”
“不会怪你。”时豫dao,“不过,你是真想把龙港分我一半?”
不待谢危明回答,他便自己抢答了:“不,你只是想把活分我一半。”
“你这是小人之心。”谢危明作晕倒状,有气无力靠到桌上,用手撑住脑袋。
时豫又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他打开火锅盒zi开始吃火锅。
谢危明看着他吃,突然,他说:“明早让武装队去把黑市清查一遍。”
“嗯?”
时豫今晚本来也打算和谢危明聊聊黑市的事,因为时俨说黑市上有很多ju有危害的wu品,希望有关bu门能采取一些措施,避免这些东西l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