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傲人的双峰。
“嗯……啊……”这样的轻哼不断从她中飘,要不是怕人听见,此刻兴奋的她早就大叫起来了。
“琴,吃剩的火锅也倒去吧,最近猪吃得多了很多,有些不够了。”阿瑶对一个拿着火锅走向厕所的女人说。
“娟,那些东西不要了,也倒去吧。”
“瑶,这些是臭了的,不好吧。”
“没关系,倒吧,猪的消化。”
……
晚上,容的快要满了起来,芙雅在里面不得不坐直。
饶是如此,浑浊的已经浸到她雪白的脖上了,一臭气熏得她几乎晕倒。一想到自己雪白的肉此刻浸泡在这样肮脏的东西中,着自棒的甚至已经渗了这种肮脏的,黏到了阴上,她心里一莫名的兴奋就越来越盛。
这不是梦都期待的事么,她这样想着,扭动摩已经没电的自棒,一刺激又传了上来,“啊……嗯……”
好不容易捱到餐厅关门了,大胡,阿瑶和两个女人特意留了来,等人都走光时,她们掀开盖,看到芙雅端坐在中,只有来,大笑不已。
她们着手套把芙雅拉来,放在那个椭圆型的容里,又用桶把混合的倒在芙雅的容里,直到把芙雅的盖住,只有她靠在边缘的来为止。
此刻的铁容放在炉上,大胡开了小火,容里的慢慢了起来,但又不至于伤她。
“今晚,这就是你的床,好好地睡吧,明天清晨发,我们要好好玩上一天呢。”阿瑶手套的手一边把芙雅的自棒拿来一边说。
初冬的早晨有冷,在寒风拂的公路上,一辆小货车载着三个圆形的塑料桶,在路上飞驰。
在早上装桶时,因为芙雅呆在其中一个桶里,异常的重让司机起了疑心,幸好阿瑶及时搪过去。此时,阿瑶和长发短发两个女人一起坐在车厢里,看着装芙雅的桶。桶的盖打开了一条小,好让芙雅呼。
在装桶时,芙雅先被脱了个光,此刻,她的肌肤亲密接着这些混浊的,全黏呼呼的说不多恶心,刺鼻的臭气一阵阵钻鼻孔,这让她保持十分地清醒。
“瑶,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去啊。”司机在前喊。
“是啊,我们顺便去探探阿虹,很久没见过了。”
货车在一条泥路的前面停了来,车上的几人把塑胶桶搬来放到旁边停放着的一辆人力板车上。接来的路太崎岖,而且全是泥,汽车没法开过去。
“瑶,阿虹那里是山后,一般没别人的吧?”
“就是没人才挑这里的啊。”
阿瑶停来看了看后,公路已经看不见了,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她说:“从这里开始一般没人了,我们把那贱人捞来绑上面吧。”说完她指着板车上的一条木杆,那原本是固定东西用的。
“抓她来游街吗?好!”
芙雅从桶里被捞来时已满是臭汁,洁白的肤也因为而染成黄,浑散发一难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