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政对三郎一怀疑都没有,他只怀疑是上面有人故意动了手脚来陷害他。
谈政更灰心了,因为三郎说的很对,如果有人要陷害他,肯定
何有志说完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啥,然后猛的捂住嘴,只想自己个嘴巴。
谈让:“史大人公务繁忙,那官评虽为官代述,但都是据大人的意思来写的,有执笔小吏可以作证。”
上官。”
杨大人再次面见谈政,就何有志交代的事跟他们对供。
至于是谁动了手脚,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了,反正肯定找不来,也就是说,这罪名实打实得落在谈政上。
他计划着去信向谈樾救助,谁知监之吏太过尽责,竟是一空都钻不得。他在家里急的团团转,只能跟谈让商量,“你看如何才能私给你大哥报个信呢?’”
谈让面依旧平静,“不妥,如此必定会连累大哥。”
谈政此时虽有后怕,但并没有十分悲观,有人借机整他,无非是降一降官职,回及时走动走动,他还能去别的地方继续当官,过两年照样升。
“……”杨大人扶额,“那你可知,为何他会给你最差官评?”
杨大人颇为遗憾:“既如此,谈史可要有心理准备,待我上报之后,不日便会有判决。”
督查官办完了差,匆忙回了洛阳城,不过谈政目前于被监状态,所以时时都有人盯着,行动受限。
遇上这么蠢的家伙,杨大人表示很欣,因为距离他回家过年尾巴的希望又近了一步。
谈政听完了前一黑,他预料那蠢货嘴里吐不象牙,但也不用这么找死吧,把大家都卖了对他有什么好?
而况远比谈政想的严重的多,家里搜了何有志给的金不说,还质疑他的生活过于奢侈,生活排场远远于他的份地位。
他现在在极度愤怒与极度绝望的复杂绪中,预自己可能要完了,所以决定也让那俩父不好过,于是话风忽然一转,“大人,谈大人他诬陷我,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欺上瞒滥用职权,收了我的贿赂还骗我!职责的事都推给属去,那官评本不是他写的,是谈主簿的手笔,谈主簿他就是见不得我好,就是记恨我婆娘占了他媳妇的铺!”
杨大人在审问过执笔小吏后亦排除谈让的嫌疑,因为府衙里的人都知谈主簿平日不动笔,他本写不跟谈政一模一样的笔迹。
故而倒也平静,“有劳杨大人了。”
什么玩意?何有志无法淡定了,那狗官到底给他评了最差等,而且谈让也没依照约定帮他改,他被耍了!
事基本已经有了眉目,不过那官评居然是自谈让之手,倒是有些不好办,听上面的意思,是要提谈主簿的。
杨大人:“……”
他对此无力辩驳,督查官已经派人去府上找贿赂证据了,如果那土特产算是证据的话,那他就是人赃并获,至于代笔之事,那更反驳不得,因为给谈让当笔杆的小吏业已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