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都交给了沈令菡,还说二月二的时候要给她办一场隆重的及笈礼。
谈让看她歪着小脑袋,就知她在琢磨什么,当初他想尽办法把她留在边,所以托周四帮忙,没让她把嫁妆卖了,现在嘛,小媳妇肯定是走不了了,所以那些破烂留着没用,卖了反倒省心。
沈令菡被硌了一,差把牙硌掉了,“小苗你怎么不说一声,我一防备都没有,牙好酸。”
然后他得了四只白。
“还敢挑衅?”沈令菡一脸自信,“比就比,我才不会输,我以前可是熬过夜的。”
她没想到原先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更没想到真要跟阿让过日,一旦要过日,就得有长久打算,光不可不行。看来明年得想办法把嫁妆卖了才好,有可能的话要开家铺,不然得喝西北风。
让他兴的是,小媳妇开始琢磨他们的日了,而不是像以前,净琢磨着卖了嫁妆就跑,还妄想给他说媳妇,小傻似的。
“令,你睛睁那么大甚,小心酸了发困。”谈小宝抱着瓜盘嗑起来没完,“我来给你们当判官,请注意,判官是可以贿赂的,现在讨好我还来得及。”
“哎,那行吧,那就别怪我铁面无私了。”
她一都没犹豫,“你随便提,我保证办到,你要是输了,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谈让:“去拿些果酒来喝。”
“谁先睡谁小狗。”
谈让但笑不语。
这氛围,快叫人怀疑他们是一家人了。
沈令菡拍手称赞,“对对对,快去拿,我可惦记着了。”
他凑到
沈令菡把小铜钱丢给小宝玩,不在意的说,“拉到吧,我能发什么财,我在路上从来都捡不到铜钱,倒是比谁都能花,嫁妆都快花光了。”
见了吃的,她就忘了什么守岁不守岁的事了,跟谈小宝吃的忘乎所以,“哎呀,我咬到铜钱了。”
小苗端来了刚锅的饺,“快趁吃啊,熬夜肚会饿的,我还准备了好多心呢,你们想吃多少吃多少。”
以前之所以能熬,那是因为没遇上谈让,没人给她使坏。
这场“豪赌”事关名誉,回到房间后,沈令菡就睁大了,一副要战斗到底的架势。
“说了不就不好玩了吗,看来姑娘你明年运气好,说不定能发大财。”
一想起那堆没能卖了的破烂嫁妆,她就发愁,过日的开销比想象中要多,何况还添了好几人,阿让给的俸禄没动,都替他存着,所以平时,她花的都是自己那家底。她不心疼钱,吃穿用度全凭心买,有时候兴了,会给阿让买好多东西,现在还有小宝,她经常会买小玩意给他,一来二去的,钱花的快如。
“阿让,今天咱们守岁啊,说好了不许睡。”
回去的时候,沈令菡牵着谈让的手问:“家里怎么就变这样了呢,我还不习惯的。”
“要不咱就堵个大的吧。”谈让笑的像只老狐狸,“你要是输了,就答应我一件事。”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