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郎中:“大夫人没错了,这伤药里有一味毒草,倒算不上什么奇毒,却也可致命,大概是三少爷命大,用量不到,又是在小臂上,再耽误一会儿可就不好说了。”
一想到差失去阿樾,赵氏心里的怨恨就像疯狂生长的藤蔓一样蔓延,她才刚刚没了二娘,居然又想来害她的大朗,孟氏简直其心可诛!
沈令菡,“多歇母亲惦记。”
“夫人,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少爷可是什么事了?”
“大,您怎么忽然过来了,快请坐。”孟氏亲自倒了茶,“盼您来一回不容易,可是有甚事?”
她心里认定是孟氏就是孟氏,就算不是也无所谓,反正早晚要除掉,或者说在当年就该除掉这个祸患,本来以为她吃一次亏能长记,居然还敢不老实。
可致命三个字基本就等于定了孟氏的死罪,赵氏压抑着心里的怨气,平静:“务必要治好三郎,需要什么药都尽用,家里没有的去外面买,断不可再叫他受委屈。”
“没听说什么事,就是有人瞧见郎中去了三少爷院里。”
小檀忙把小锦盒拿来,“大夫人您看,今日三少爷换用了这里的伤药,还是我亲自收的,没有过其他人的手。”
孟氏放书,“她这会儿来什么,家里可有什么事?”
令菡现在笑不来,阿让忽然中毒,肯定是有人要害他,会是谁呢?
赵氏又对沈令菡温言相劝,“好孩,你又受惊了,三郎这里还要靠你照料,你得照顾好自己。”
“去把三少爷用的伤药拿来给郎中瞧瞧。”赵氏沉声。
孟氏一看那盒,心里咯噔一,不明白了什么事,“这不是我昨天给阿樾的伤药盒吗?”
三房这会儿还没收到信儿,谈逊也不在,只有孟氏一个人歪在榻上看书。
三郎?
“是,我这就去抓药熬药。”
孟氏还未及细想,赵氏就自行来,“屋里伺候的都先去,我有话跟你们夫人说。”
孟氏皱眉,害老大?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啊。
面膏……赵氏心里哆嗦了一,一冷意从心底冒来,孟氏这个毒妇果然不该留,如果这药不是老三误用了,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阿樾了,好险。
“果真是你。”赵氏冷哼,“孟氏,我一向带你不薄,你居然来谋害我的阿樾?”
“夫人,夫人,大夫人忽然来了。”
赵氏把那药盒放在桌上,问她:“这药是你的吧?”
赵氏一看那锦盒,脸立刻古怪起来,这东西肯定不会是阿樾的,倒像是孟氏惯常的风格,当年她送面膏的时候,也是装了一个很漂亮的小盒。
“你心里巴不得他事吧?”赵氏冷笑,“只
赵氏在三郎屋里作一番,来就直接去了三房,临走的时候拿走了那盒伤药。她这个人平时慈眉善目,看着不像是个拿事的人,但关键时候却很有决断,丝毫不给孟氏留任何余地,甚至都没有跟谈樾求证过伤药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