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笑了笑说:「临死之前,我终于确定我不但得到你的,也得到了你的心,我死而无憾了!」
石冰兰苍白的脸上泛起一团羞的晕红,凄然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幺用呢?
你还是抓紧时间,好好的忏侮吧!」
「忏悔什幺?」
「忏侮了啊!如果你不是,今天就不会送命了!」
「傻瓜!我要不是的话,又怎幺能得到你啊?」余新微笑着,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我刚才就说了,你就是一枚桃,只有先对你用,才能最终得到你的心。所以,我绝不后悔!绝不!」
「你真是无可救药!没错,我是上你了,可我仍然僧恨你当!」
石冰兰跺了跺脚,彷佛突然又被他的话激怒了,就像任何一个正在跟老公闹别扭的小妻一样,挥手又甩了他好几记耳光,然后俯抓起掉在脚边的枪,一眨间就住了余新的。
这余新真正吓得魂不附,失声惊叫:「喂喂,你什幺……」
「你放心,我会陪你地狱的!可是我要你再也当不了变态!就算到了地狱,就算辈、辈,都永远当不了!,」
凄厉的喊叫声中,手指毅然扣动了扳机!
余新发一声犹如野兽受伤般的狂吼,双手捂住裆,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指间很快冒了鲜红的血迹,显然「命」已经被打烂!
这一变化实在太人意料,就连李天明都吓了一,看着他那倒在地上痛苦翻、嘶吼的模样,脊背忍不住冒起丝丝凉气。
石冰兰也了来,全有如虚脱,着泪无力的将枪递给了李天明。
「请你……再给我一颗弹,让我……痛痛快快结束他吧!」
李天明轻呼一气,左手接过手枪,向旁边退开了三步。
由于他右手还握着自己的枪,要再安装一颗弹就必须腾一只手来,所以很自然的就先把自己的枪夹在左臂腋,以便伸手到衣兜去取弹匣。
在这个动作之前,他仍然保持着警惕,时刻留心对方骤然反击,因此有意先远离了石冰兰三步,令她无法攻击到自己。
但意想不到的剧变还是发生了!
说时迟、那时快,李天明才刚把自己的枪夹在腋,明明倒在地上痛苦扭动的余新蓦地了起来,就像暴怒的雄狮般猛扑而至,迎面一拳重重击!
李天明大惊失,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睛!
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员,罪犯被打伤、打残甚至打得只剩一气了,还能垂死反扑的形都见过不少,理说并不至于惊讶。假如余新是任何其他位中弹,他都不至于对其毫无防备的。然而,中弹的却偏偏不是一般位,是男人的「要害」
啊!
――老天爷!一个刚刚被弹轰掉了「命」的男人,怎幺可能还有这种力量、速度和手?怎幺可能?
李天明脑里才刚闪过这个念,鼻梁上就传来炸裂般的剧痛,被余新的铁拳端端正正地击中了!
鼻血应声,他霎时晕花,夹在腋的枪也「当啷啷」跌落在地。
不过,多年的警察生涯毕竟不是白练的,一秒钟,李天明立刻忍痛退步,同时挥动左臂,将左手仍然握着的那枝空枪当作武,狠狠的还击了过去!
只听一声闷哼,余新的左颊也被击个正着,歪歪扭扭的侧翻倒。
李天明立刻俯去检枪,但是余新人虽跌倒,仍拚尽最后一力气从地板上扫来一,将枪踢向石冰兰站立的位置。
可惜由于伤较重、失血过多,这一扫完全失去了准,竟将枪直接扫到床底深去了。
李天明反应也算不慢,当机立断放弃了枪,箭步向另一侧开。但已经来不及了,这一步还没落地,裆居然也重重的挨了一击,令他痛得杀猪般惨叫起来。
这一击自然是石冰兰踢的,叱声中,她那套在黑警靴里的右足再一次飞起,狠狠的踹中了李天明的后。
于是这位胖的局长就像一个破麻袋似的,狼狈不堪地翻到了三尺开外,而且同样双手捣住裆痛呼连连,跟刚才的余新一模一样。
「你……你们这对……王八……老……饶不了你们!」
李天明气急败坏地嘶吼着,觉自己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差不多等于直接「报废」了。
这时他已经匍匐在地怎幺也爬不起来,而余新的况也好不了多少,趴在另一边只剩呼呼气的份。唯一还能站立、活动的是石冰兰,但她却被手铐紧锁着,无法接近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我毙了你们……你们等着,我这就毙了你们!」
李天明疯狂的拧笑着,右手从衣兜中摸了弹匣。虽然他遭遇袭击失去了自己的枪,但左手就仍然握着石冰兰的空枪,只要把弹装上去,照样可以送这对夫妻归天!
然而,他还没把弹匣装好,笑声就骤然而止,骇异的瞪大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