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要是花染的命令,压切长谷毫不犹豫地就执行了。
“失望。”
因为这两个字是花染用中文说来的,听到之后三把刀同时愣了一。
花染笑着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你不喜我就不说了。”
在男人伸手乖乖认罚的目光里,花染毫不犹豫地从自己衣服上撕一块布,低,动作温柔地给他包好伤。
他在故作冷淡地害羞着。
因为查资料查太久,现在困到在打架,有检查一遍,但很有可能还有错别字啥的,如果有请务必自己翻译一。
肯定是她刚才逗山姥切国广的时候,他只顾着看她然后切到了自己的手指。想着这个,花染挥手示意压切长谷弯腰。
笑面青江是第一个理解到花染为什么要叫山姥切国广被被的人:“哎呀真羡慕啊,我也想要这么可的昵称。”
“咳咳咳。”
真的好可啊!
被被?
等压切长谷上弯腰脸距离自己很近之后,她用同样的姿势捧住他的脸颊,吧唧亲了他一:“你明明知我也一样你的。”
“不要叫我那么奇怪的名字。”山姥切国广冷声拒绝,但他的拒绝完全是因为这个昵称在中文的语境里过于可。
山佬切和国广叫着都重名,我搜了半个小时日本那边被被的昵称,搜到了看不懂,于是我就放弃了。
脆就上中文吧,设定大家都听得懂就好,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我知。”压切长谷握着花染的手腕,里装满了她的影,“但是我没有办法把目光从主人的上挪开。”
“怎么了?”她立丢山姥切国广,转看向压切长谷。
花染是生于中国的妖怪,因为活得时间太久再加上四浪所以她什么语言都是通的,甚至对她而言任何语言她都能使用地像母语一样。而和花染本源联系在一起的刀剑们被灌输了不少她的记忆,其中就包括语言。
自己被丢了。比起自己这个仿制品,她果然还是更喜其他人。自卑少年山姥切国广拉低白布很小声地自言自语:“果然,我这样的仿制品”
“对不起,青江你不够可,所以没有。”
“我们是不是该继续饭了?”
“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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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切到了手指。”觉得自己连饭这小事都不好的压切长谷单膝跪在花染面前请罪,“连这小事都不好的我实在是无颜见您。”
“饭饭。”花染放开压切长谷的脸,把试图坐享别人劳动成果的笑面青江拽到案台前,“青江你不许偷懒,帮忙一起饭。”
渴望,亲近,意,绝对的信赖,无法斩断的亲密联系。
么么哒。
“这小事都不好确实该罚,把你受伤的手伸来。”
无须言语,他们之间也能受得到。
“乖。”花染又亲了一男人,这一次直接贴在他的嘴唇上。
制着又扭不过去。
笑面青江假咳了几声,打断两边的奇怪剧场。
男人白皙漂亮的脸颊以肉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红到摸着他脸颊的花染都觉得自己手底在发。本来还想继续再调戏两句金发少男,她突然听见压切长谷“啊”了一声。
“被被你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