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倒是可以。”鲁昌站在了何阳的面前，“我给你说，我之前看了这个电统一理论，差不多研究完成。实验数据可以重复，其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大概率，你教授的这个理论是会被承认的。”

“意味着你的博士论文估计会加大难度。”鲁昌耸了耸肩膀，“我之前给你说过，在李波教授那边读研究生和博士就很不错了。你自己要去安宴那边，你们那个教授，我之前怎么给你说的，你还记得吗？”

原本在理论理学上还没有什么建树的安宴，竟然真的在第一次的理论理学的课题上，就选择了大统一理论这种很多多年研究理论理学的学者都不敢去碰的东西。

鲁昌微微，“一个京大的天才，一个菁华的天才，他们的名字我倒是听说过很多次。都在安宴那边攻读博士？我记得韩秋应该是康斯坦丁教授的研究生？”

“对。”何阳毫不犹豫的承认着说，“安教授如果真的获得诺贝尔理学奖，我的博士毕业课题绝对会难上不少。但是我觉得，这也是对于我的一个锻炼，也好的。你都不知，我们现在的办公室里的其他学生多厉害。”

好歹也是要一些循序渐的嘛，结果这家伙动不动就搞一个大动静。现在数学和理学的学者、专家，乃至于大师都在探讨这个话题。倒是始作俑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就好像发布去的论文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暂且不说安教授最看好的学生，现在还没有本科毕业。就说陈鸣和韩秋，你应该都听说过？”

究是？”

“你要在他那里读博士，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他很有可能明年就获得诺贝尔理学奖，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额……”何阳回忆了一，他当时的确是和鲁昌通了电话，并且说了关于在李波教授还是在安宴教授那里读研究生和博士的问题。

鲁昌早就看来了，安宴解开bsd猜想之后，肯定要对霍奇猜想手。至于霍奇猜想解开之后，是在理学什么地方手他也不太清楚。他只能够很清晰的知，安宴解开这种数学难题都是带着目的的，或者是说，他是因为想要研究理学，而去解开的这些数学难题。

“不然呢？”何阳冷哼了一声，“好歹安教授也是我的教授，电统一理论也算是理论理学里程碑的理论，我嘛不用教授的理论作为课题研究。”

“这不是好事儿吗？”

给他一种什么觉呢？安宴就像是一个疯似的，不，不是疯。这家伙简直野心实在是太大了。他想过，或许安宴可能会关于大统一理论的课题，在安宴解开杨-米尔斯方程的时候，他就想到了。

“额……”愣了一，看向鲁昌，“这意味着什么？”

他还记得当时鲁昌是这么说的，“安宴想要的东西太多，而且照他的能力来说，那些东西，他都能够拥有，也就是说，对于安宴来说，现在正是他的学术上升期。他又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教授，他的课题只会越来越困难，不可能保持一个平稳的状态。

但是一手就是电统一理论，这……谁能想到啊。

现在他的预言成真了，并且鲁昌万万没有想到。

鲁昌是反对他去安宴教授那边去读研究生和博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