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已经日上三竿,宗主的屋里却没有动静。之前他的作息一直很规律,一大清早已经起shen唤人服侍,今天实在是反常,没准是chu了什么岔zi。然而没有人敢在得到月泉淮的同意前踏ru他的房门,于是侍者们找到了新月卫长侍,他最了解宗主的脾气,或许会有什么办法。
岑伤还未听侍女讲完,便说自己来chu1理,遣散了众人。
jin屋一看,月泉淮还在熟睡。拥月仙人侧卧在床上,呼xi平稳,靠近便可听到轻轻的呼xi声。他的睡衣领kou大开,luolouchu大块xiong膛来,在那上面除了之前在少林留xia的疤外竟有别的痕迹。这痕迹岑伤看得很清楚,分明是被什么人亲吻啃咬过的痕迹。
而据岑伤了解,昨晚月泉淮并未chu门也未唤其他人来同房,那么答案就和他想的一样了,同时,一gu难以言表的复杂qing绪充满他的心中。
他先前确实与月泉淮在梦里交合过,他原本以为是自己妄想,在梦境中他的义父甚至长了个女人才有的xue,他心想反正是在梦境中而非现实,就试着zuo了很多过分的事,那些平日不敢说chukou的隐秘的ganqing,都在梦中倾诉。梦中义父似乎也一反平日的姿态,对岑伤甚是包容,这种大度也让岑伤得寸jin尺,白天犯了错他会被罚,到了梦中受罪的是谁可就不好说了。
岑伤对待这段关系可以说是如履薄冰,在现实的月泉淮面前更加低眉顺yan,生怕稍微展现chu一dian半dian的不敬。
某次zuo完的第二天,岑伤来到月泉淮的屋里zuo日常汇报时,还忍不住回想起昨晚梦中的事,不敢直视义父的脸。偶尔余光扫过,月泉淮表qing不似平时,挎着个脸,再往xia,便看到了脖zi上没能遮住的吻痕。
岑伤呼xi一顿,这个吻痕他记得,那是他昨晚梦中留xia来的。这样的吻痕在梦中的义父shen上有很多,脖颈、乳尖、大tuinei侧……想到这里岑伤又呼xi加重,随即把tou压得更低了。
“岑伤。”月泉淮声音和平时相比还带dian沙哑。
岑伤不敢同他对视,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有在发抖:“是,义父。”
然而月泉淮并没有说什么,仿佛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仿佛昨夜的淫行只是岑伤的幻想。
或许这也是仙人的力量之一,在梦中和他人jin行神秘ti验?
岑伤并不想跨chu这一步,于是他放弃了思考。
gan受到有人过来,月泉淮醒了,半睁着的桃花yan带着着雾气看着他,岑伤迅速跪xia认错。
“是孩儿冒犯了,未经义父允许就闯ru屋中……”
“xia不为例。”说罢,月泉淮想起床,但只是起了个shen便定住,“给老夫清理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