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你说到到吗？”余好问。

        祁盛忽然觉得间发紧，他紧紧咬住尖，抑制住那绪。

        余好轻哼一声：“你抓不住的东西多了去了。”

        她愿意与他说这么多话了，可容为什么是这样的呢。

        这一个个的字如同一把把小刀，冰凉锋利，残忍且毫不留地刺他的肉里，他只觉得和心脏每一个角落都无比的痛苦，这细密难耐的痛让他连站立都困难。

        她说，我这么讨厌你……

        “我可以的。”祁盛这样回答她。

        他看着余好，异常艰难地对她说：“可以的……可以复原的，你离开我就好了。等你院了，我就不现在你前，你就可以慢慢变好了。是不是啊，余好……”

        他心那么痛，但脑里想的却是――幸好余好没有说恨他。

        他抓不住时间，抓不住细沙，抓不住光线，也抓不住余好的一片衣角。

        祁盛也伸手去接雪花，可它一躺他掌心里，就如同走的时光一样消逝不见。

        祁盛神一黯淡来，他看着余好漂亮得令人心动的脸庞，再也说不什么话来。他觉好像有一排小蚂蚁在自己的心脏上爬行，在表层小地啃啮着，留密密麻麻的齿痕和难以言喻的痛。

        余好扯一个小小的笑，祁盛看不懂这个笑蕴了什么绪，或许是讥讽，又或是自嘲。

        “我……”越来越大的风打在祁盛脸，使得他一瞬间就白了脸，良久，他嗫嚅着双唇颤颤开，“对不起……”

        以前余好在他面前总是很冷淡，不怎么愿意搭理他，那时候他有在心里偷偷地渴想――余好，你理理我吧，看一看我吧，多跟我说说话吧，对我笑一笑吧。

        现在，好像实现了。

把话说得太开，我以为你都明白的……我没办法当你不存在，毕竟你伤害、迫过我太多次了，我这么讨厌你，真的没办法让你待在我边，现在我视野里……”

        雪还在他们前继续，这座城市有可能很快就变白。他听见她说：“我割腕后，你总是在跟我说对不起，可是你明白吗，你说得再多也没用，伤害已经造成了，伤痕是无法痊愈的，我不能再复原了。”

        ps:明天应该还有

        他没有办法了，只能一直问余好“是不是啊……是不是啊……”，期盼余好能给他一个肯定的、让他欣然的答案，希望这个答案能够让自己的心好受一。

        于是他不由得叹息：“我抓不住它。”

        祁盛垂看着掌心的湿濡，只觉得自己眶也要湿了，他低低应：“是啊。”

        余好满意地笑起来，小酒窝在颊畔显，她巴朝前一抬：“你不是要看雪吗？看吧。”

        “还好。”

        余好伸手去接住掉落的雪花，祁盛看着那只雪白的手腕，他想去碰，又怕惹得余好不开心，只好垂着睑轻声问：“了这么久的风，冷吗？”

        祁盛猛地瞪大双，随后脸上浮现兴奋的笑容。他搓了一把发的脸，慢慢地、暗暗地朝余好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