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的经期,上个星期走的。”祁盛不满余好的欺骗,低狠狠地咬住她耳垂,幽幽,“怎么总是骗我呢,余好。”
“你放心,如果我真晕倒了,也会在醒了的时候跟他们说,你没待我。”
要么是她删除了信息,要么就是她今天本就没跟同事聊换班的事。
“是吗?”
余好也不理会他,任由他在自己耳边浪费。本来很困想休息,经过这一折腾,现在反而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了,于是,她靠在床上玩手机。
可是她今天刚上完环,医生告诉她最近几天不能同房。余好挣脱不开,偏过脸不去看他:“我今天不舒服……”
叮咚一声,沉熠很快又发来了一条:“没事没事,你怎么还没睡?”
他丢两字:“等着。”
余好坐起来,背靠在床,她用一种复杂的神看着祁盛,脸上表有莫名。在他逐渐不耐烦的神中徐徐接过杯,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本来就不舒服,脸、唇苍白又寡淡,薄的无力地半阖着,一双明亮的睛此时此刻有些涣散,像是没有半生机的花儿一样,在缓慢地等着生命消逝的那一刻。
但是,祁盛把微信、信息、QQ都看了个遍,都找不到一条关于今天换班的信息。
余好设置了密码,祁盛并不知,但没关系,他曾经看到余好用指纹开过锁,于是他动作轻缓地勾着余好的手指。一秒过后,黑暗中亮起一抹白的光,照在祁盛冷清俊的脸上。
床穿拖鞋,给余好掖好被,然后像是要什么急事一样,匆忙忙地朝外跑,只留给她一个模糊的背影。
她呼一气,逐渐轻松,然而还没过五分钟,男人风风火火地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盛满了不明的玻璃杯。
余好到现在才看到,她回复:“到了,抱歉,之前没看手机。”
余好:“上就睡了。”
前者她为什么要删除信息?后者她为什么骗他?
…………
一小时前,沉熠给她发了一条微信:“到家了吗?”
余好把手机往他面前一递,轻轻笑声来,似无语,似讥讽:“你要不要看看?”
余好:“……”
“胃痛吃的药。”祁盛把杯递到余好嘴边,说,“不,刚给你了一,一喝掉它。”
祁盛傲地颔首,安然接受她的谢意。
余好被咬得蹙紧了眉:“是……我今天吃了火锅,辣得我胃疼。真的不能,我疼……”
“谢谢。”
“……”他上床,还在叨着,“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早上要起来吃早餐,一日三餐都要时吃,非不听,得胃病了吧,胃痛了吧,舒服了吧……”
余好:“晚安。”
“同事呢,她明天想跟我换一节课。”余好扯扯嘴角,看着祁盛幽深莫测的眸。
沉熠:“我也要睡了,那晚安。”
“余好,你最好不要让我知。”他说,“你在瞒着我什么?”
“你还君。”余好哼。
夜晚黑沉沉的,月光皎洁又朦胧,大地陷寂静与黑暗中。
给余好一种厚厚的、大大的觉。
这副摇摇坠的样刺得祁盛大惊失,他迅速地从余好上起来,开声音有冷:“怎么不早说,就一直忍着是吧?”
静悄漆黑的夜晚,他轻轻从嘴里吐一气。
祁盛把手机放回原位,他看着女人埋在枕上的柔侧脸,不禁嘴角扯一个凉薄的笑,阴沉又冰冷。
余好微信上没有什么,只加一些工作群和同事,连男同事都几乎不聊天,就算聊天也是类似于换班之类的。
祁盛在黑暗中睁开,耳边是平缓均匀的呼声。他直起上半,垂睨一正于沉睡之中的余好,随后长长的胳臂越过她,去够放在床柜上的手机。
余好手机没静音,祁盛抬起看过来:“在跟谁聊天?”
她坦然极了,在她脸上、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心虚。祁盛平静而莫名地撩起,淡淡:“我不侵犯别人隐私的事。”
祁盛不理会她语气里的嘲讽,自顾自的把灯关闭:“很晚了,睡觉吧。”
“本来胃就不好,还吃辛辣的东西,疼就算了,还一直憋着,别到时候疼晕倒了,让杨婆婆和那些佣人以为我待你……”
ps:风信的花语――不敢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