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啊。”余好恍然大悟,长长地“噢”了一声,尾音像是钩一样在空中打了个转。最后嘴唇翕动了几,像是想说什么,却又止于什么原因,到底还是没说。
ps:先让他们甜一甜吧,毕竟全文也没甜多少。意识到了自己的喜之后,祁狗开始意识地变得温柔去了,尽很笨拙……谢谢你们的猪猪,你们是全世界最好的小宝!
“……你我穿不穿衣服。”祁盛看起来像是心很好的样,眉宇尽舒展,嘴角上扬的弧度逐渐加深。他眉梢挑,乌黑明亮的睛定定地盯着余好,带着一戏谑、调笑,他低声说,“怎么,怕看久了忍不住扑上来?都摸过几十上百次了,现在害什么羞。余好,你脸也太薄了吧。”
往后的几十年岁月漫长而乏味,如果一直有她的话,那他愿意这样循环往复地过去。
她双手抵在他膛前,用力往后一推,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远,蹙了蹙眉心:“或许,你可以把衣服穿上吗?”
“……”祁盛仍旧一动不动,他平静,“今天是星期六。”
六年的时间过于悠长了,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习惯、好和格。现在的祁盛极少笑,眉心总是笼罩着一层厚又深重的郁;嘴里说的话平静又成熟,了床之后这种不着调的话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已经灭绝了的恐龙一样,更是一个字也不会说。
言之意是他很闲吗,一大早不穿衣服跑到她面前来,像一厚实的城墙一样堵着她。
当初那个斜靠在破旧墙角边,微眯着,牙咬着烟,扯着嘴角,神懒散地朝她招手的少年,仿佛穿透漫长而厚重的时光,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面前。
余好抬眸看着男人冷的颔,那里有一浅浅的红痕,不长也不深,是她昨晚受不住了用指甲挠了的。
他把余好要走的路严严实实地堵住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到余好的睛只能放在他赤的膛上,再往就是贲张的腹肌,再再往就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了。
光线明亮,空气清新。
余好愣了一。
这几分钟的短暂时间里,余好在想,今天的祁盛可真奇怪,着这几年他从来没过的事,说着他从来没说过的话,难是觉得日过得太无趣了,想捉她找乐?
余好觉得自己脸有发,她赶紧将目光投向地面,拧眉:“那你让开,我要去上班了。”
神玩味,语气轻佻,颚微昂,眉尾挑起,赤着壮的站在余好的面前,像一个站在混乱深巷里,犬齿咬着烟,调戏漂亮小姑娘的痞。不再是那个穿着定制西装,着豪华腕表,冷峻着脸坐在办公室里负责整个公司运转的决策者。
祁盛看懂了她的言又止,淡声开:“你想说什么?”
说一句喜才肯罢休。
祁盛伸手轻轻拍了拍余好的脸,轻笑:“不是,你还真看呆了啊?”
祁盛站在余好后,属于他的气息烈,盖过了清新的牙膏味。余好转,这熟悉的气息就迎面扑来,紧紧包围着她。她一时间不太适应在床和他独这么久,于是皱眉问:“你不用去上班吗?”
“有病!”她反应过来,不敢惹他生气,心里又气愤,于是小声地骂了一句。没等祁盛回答,一个轻巧地转,着他的肩膀走了去。或许是这一次他们之间的气氛不似以前那样沉闷和激烈,她扑哧笑声,带着淡淡的嘲意味,扬声,清悦的声音一字一句向后飘去,飘了祁盛耳里,“别自恋了,赶紧穿上衣服来吧!再待去都要臭了。”
祁盛转过看着余好清瘦纤弱的背影,很长时间都没有眨睛。那件T恤薄又短,堪堪遮住了她浑圆翘的,再往看去,两条笔直纤细,慢慢走起路来,带着也扭动起来。
这样的小伤,祁盛上有很多。他在余好上留青青紫紫的咬痕、吻痕,余好回报他红红火火的血痕、伤疤。
而祁盛在想什么呢。
有微弱的风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飘着,穿过层层紧密严实的阻碍,以一种温柔的姿态停在他面前,轻轻掀起了他凌乱的碎发。他嘴唇上扬的弧度完又深刻,他在想――
祁盛言简意赅:“不用。”
他站在这里,忽然轻轻地笑起来,声线低沉又有磁,像是这秋日里的凉风一样,尾音沾着丝丝缕缕的随和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