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指示,她几乎是扑在了肉棒前贪婪地盯着这给她带来过不知多少次无上的鸡巴,那厚的兽腥味让她吞咽着去把鸡般大小的嘴里。那副淫的痴态看得在场的狼人们着鸡巴哈哈大笑,自顾自地开始在她的上寻找起了享乐的地方。
柔的手被各自了一火的肉棒无规律在以手指围成的圈里模仿着交的动作。跪在草垛上,屁被迫地撅起就像是母狗交媾的模样,好几紫黑的肉棒缓缓磨蹭着她翘的圆,在“不经意”蹭过已经开始往外的时她扭着腰试图用把肉棒吃去,可狼人偏偏不合她的意。手指从她的背往煽地抚摸,过沟时指尖故意略过了翕张着的小转而戳到了粉的菊上,惊得她差放开了嘴里的肉棒:“那里!呜呜呜……”
只要这幺一个轻微的接都能让快的电窜过脊背,轻微的般的晕眩让她主动拿脸去磨蹭狼人粝的掌心:“母狗想吃肉棒,请主人用鸡巴惩罚淫的母狗。”这种话对她而言早就是家常便饭了。除了她那对尖尖的耳朵之外,谁也看不这个在狼人的肉棒摇尾乞怜的淫肉便会是曾经在上,华贵又优雅的灵公主。
放过另外一个乳房。比生育之前更显分量的被又又搓,紧接着另外一张嘴也凑了过来衔住乳,结一动一动像是要把剩的乳汁都喝光一样。
“。”
神经绷紧以应付后那些随时都有可能来的鸡巴,她努力讨好着嘴里肉棒的主人。小嘴嘬得啧啧有声:“主人……好吃……唔,好大……”她的嘴都被得满满的,只能依稀听一些糊的字:“主人的淫了……好好吃……让母狗全净,一滴都不要浪费……”
“
她的回答让狼人们满意地大笑了起来,纷纷拉开自己的衣服,一长狰狞的巨争先恐后地弹来,更有的甚至都打在了她的脸上。
“现在你可没时间那群小东西,我的母狗。”为首的狼人从她的前抬起来轻佻地摸了摸她的脸,“居然为了小崽们而把主人晾了这幺久……你说,该怎幺惩罚你呢?”
“不要……呃……它们饿……”她抗拒着前茸茸的脑袋,可柔弱的力对糙肉厚的狼人们而言不过是挠般的趣而已,反而惹得的不安分地躁动起来,隐藏在厚花唇的小泛滥起了熟悉的意。
享受她腔湿的狼人狠狠地到了她的咙,爪抓着她金凌乱的长发:“吃主人鸡巴的时候还敢分神?是主人的鸡巴不够大还是不够好吃?”
“真,明明都生了好多个崽了这还这幺紧。”在连的手指反反复复抚摸着泥泞不堪的,忽然一声不吭地直直了去,相对于人类而言过于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碰到了她最的肉上恶意地碾压灵公主的禁区。那个他们不知过多少次的小跟第一次侵犯的时候一样紧致,湿湿还在渗花的把狼人的手指包裹住,饥渴的媚肉蠕动着收缩着迎这早就不陌生的客人,试图勾引到更深的地方,“果然是个天生的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