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挥开了她,还非得在自己前晃悠。
曲颂今目惊诧,没想到竟得到这样的答案,他一把挥开秋,充满恶意的笑着慨,“哈哈哈,风亮节的兵尚书竟养你这样荒淫无度的女儿,我官场十余载,遇见以使计者,少之又少,你们秋家一门果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用尽勾栏手段!说罢,妖女,你们究竟想什么?”
他心里又骂了一声淫女,将裙尚未解开亵的手移上来,拢住秋的右。
“秋小,你非要自轻自贱。”
喜,“我就是解药。”
秋一气呵成的说完,本不给曲颂今辩驳时间,终是走完了彼此煎熬的五步路,在曲颂今面前站定。
秋家小的乳儿并不算大,比不得那些的呆肉,但他此刻却觉得恰到好,或圆或扁或尖都可以成,正当他着两乳想将那两颗红尖对对齐的时候,秋似不忍其痛地嘤咛一声。
他不会解女衣裳,好在抹襦裙绑束简单,大力搓几,左乳便从松绿锦缎里了来,柔如棉,莹如玉,在自己手里挤成各种形状,曲颂今垂看去,指里漏来的红尖立,已有些度。
“为什么又说不想让他们看见?”
没了裙遮挡,他看清了亵的结构,叁五除二便让那碍事之幽幽地飘零在地上。
曲颂今很急,上其手时还不忘用蹭着她的,两个人交迭环着,像是世间最亲密无间的存在。
太香了,似乎是果味更重一些。
“曲大人先前为什么阻止我去叫大夫?”
他的言语难听至极,秋置若罔闻,仍然继续自己的话,“这药为江湖炼药圣手所,以我的为引,往后你每个月会发作两次,非我不得解,若撑扛,两个时辰便爆而亡。”
说罢,他一张咬在秋右肩上,两只手一只覆上左乳,一只朝裙探去。
秋恍惚想起上次阻拦梁回铮,她苦苦以躯相拦,这次牵制曲颂今,她又无中生有,信雌黄,继续以躯相抵。她笃定曲颂今一定会碰自己,虽然他并非好之人,但是曲颂今心小,顽心院那次她失了颜面,这一次,他定会尽数讨回来。
曲颂今一顿,将堆在腰间的襦裙腰带悉数扯落。
曲颂今额角青筋绷绽,在秋转之际一把擒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向自己紧紧环着,又埋在她的脖间深一,只觉得浑的躁意稍有缓解。
“曲大人怎么会认为我在你的地盘,冒死给你灌的只是一瓶寻常药?”她提裙向离她五步远的曲颂今走近,“你先别急着质疑我,如今又有叁件事要好好问一问曲大人。”
“你先前说替我疏通经脉,但疏通手法糙拙劣;而后说送与我疗养药材,可都是寻常药方……秋小,你还真是会诓人,如今你说的话,我一字不信。”
“你声声骂我淫女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
她仰面看了曲颂今片刻,但并未得到回应,便幽幽地叹了一气,“我明白了,曲大人已经不愿与我交了,那今天秋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