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瀚刚要声,傅青蔓似有所扭,愣了一,随即有些懊恼地说,“你走路没声啊,不知人吓人吓死人吗?”
可是女人大概都是一样的,遇到让她心动深陷的男人后,至上,纵使撞得破血也傻兮兮地安自己不后悔。
苏瀚摇失笑,没有说什么,还真就认认真真地给她摩。
一个人了。
这种放弃自我般的深对女人来说是极其危险的,把一腔深寄托在一个男人上,万一某一天男人变心,那将是毁灭的打击。
苏瀚笑了笑没说话,傅青蔓赶忙拿起手机所搜有关盛世集团的新闻,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很明显他没去公司。
傅青蔓气愤不已,爆了两句,又把姓杜的祖宗十八代翻来问候了一遍,腮帮鼓鼓的仍是余怒未消。
这杜家真有这么能耐?
也就是说苏瀚现在停止了。
这种好运也不会只照顾她一个人,南意和程一泽大概也是这种吧,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多,中间分开了那么多年,彼此牵挂,没办法舍弃。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空白文档。
苏瀚弯腰把她抱着的笔记本拿过放到桌上,将她的座椅转过来,与他面对面,对视几秒后他将傅青蔓抱起来,他自己坐到椅上,让她坐在他上。
傅青蔓讶异,“叶董竟然要亲自动手了?”
苏瀚轻笑,“你把事想得太简单了,那位杜长野心搭着呢,以权谋私的事他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他没有在阴沟里翻船是因为专挑柿,但这一次他胃大了。”
好吧,他说的似乎是事实,傅青蔓也不无理取闹了,舒适地哼了哼,将往后靠,“好舒服啊,好好给我肩啊苏先生。”
苏瀚悄无声息了书房,傅青蔓竟毫无所觉,抱着笔记本发呆,他走到她后,看她在看什么。
“好你个姓杜的,老娘多给你杜家快活两天,你竟然敢把手伸到我男人上来!”
说完,他又补充,“夫那边可没闲着,你要是动作太慢,杜家可就被夫收拾了,你没办法表现自己了。”
傅青蔓仰起脸看他,“这两天你怎么这么闲啊?”
要知叶邵天已经很多年不搭理这些事了,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会被杜家激怒。
盛世集团被调查了,据说是有人实名举报公司账务不明,存在偷税漏税的嫌疑,而为了避风,苏瀚竟然主动提暂停一切职务的任职,愿意合调查。
她也是如此,曾经她最在意的人只有苏瀚,为了他能放弃所有,所以她懂南意对程一泽的无底线迁就纵容是因为如今程一泽就是南意的全世界。
苏瀚不答反问,“你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傅青蔓怔了怔,忽然想到什么,犹疑问,“姓杜的把手伸向你们家公司了?”
傅青蔓庆幸遇上的是苏瀚,她没有撞得破血,也不曾哭得撕心裂肺,因为苏瀚对她付的不比她少。
有工作狂之称的男人忽然这么悠闲,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这两天他除了接送儿外,大多时候就是回家陪着她,有时外一会儿就回来了。
苏瀚也不恼,抬手她的后颈,又帮她肩膀,“是你心不在焉的才没有发现我,不能怪我走路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