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蔓没那心思,也没那闲工夫去想徐清越接近她有什么意图,但最近徐清越的所作所为确实给她造成了一些困扰。
他的态度忽然转变,傅青蔓懵了一瞬,仔细观察了他的表,恍然明白了是什么。
可徐清越近来的表现确实很反常。
“……他有什么好看的?”苏瀚难得幼稚一回,像是与她较起劲来了。
要说貌,她是有的,可连花丛的徐大少见过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她不觉得自己的貌有迷倒世界上所有男人的魅力,而且她也没那雄心壮志。
当然,这种事私底用来调侃他就行了,这种场合她还是有分寸的。
嗯,原来苏先生也会吃醋,吃起醋来还这么可,占有很嘛,这种验棒极了。
苏瀚看到她的傻笑了,不禁也被她上散发的愉悦染,扬起嘴角。
两人旁若无人地秀恩,被无视得彻底的徐清越咬了咬牙,紧拳,黯然转离去。
“不嘛,无名英雄有什么好,老祖宗都说了’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况且昨晚你对徐大少的恩可是救命之恩。”
傅青蔓摸摸本不疼的脑门,噘着嘴往苏瀚怀里蹭,赖在他怀里撒。
傅青蔓微微仰,面带不解,“看徐清越啊,怎么了?”
欠了苏瀚的钱,也欠了他一腔深,这是她打算用一生一世来弥补偿还的。
“看什么?”状似不经意的一问,实则警告之意明显。
徐清越当苏瀚不存在一样上前和傅青蔓搭讪,听他说的话,傅青蔓不住地翻白。
她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每一笔账都算得清清楚楚,她不想欠别人的,也记着别人欠她的账。
“青蔓,谢谢你昨晚叫人去酒吧将我送去酒店。”
而她唯一欠的人只有苏瀚。
第49章
“……”
想再问时,徐清越那个花孔雀凑到她边,打断了她和苏瀚的闲聊。
“不好意思,我觉得你大概是搞错了,昨晚我的意思是不要你,让你醉死街,阿瀚看你可怜才叫人去认领的,是阿瀚的善良让你好好活着,他才是你的恩人,你该谢的人是他。”
之前因为徐清越因为她差遭萧承宗那个变态的毒手,她是有愧疚的,但那一愧疚与徐清越闹求婚绯闻害她被人谩骂被无脑网民黑的事抵消了。
苏瀚发觉傅青蔓看着徐清越离去的影的发愣,薄唇轻抿,手上使力了她的手。
要说之前徐清越接近她或许是为了压言弈一,但如今徐清越已经知她和言弈并不是那种关系了,她对徐清越来说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徐清越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自问不是个同心泛滥的人,和徐清越的交集也不多,她就不明白自己有哪一引徐清越这个花花公。
傅青蔓兀自偷乐,在苏瀚看她时又赶忙调整表,恢复到一本正经的样。
不徐清越于何种目的,她都不会给他任何的好脸。
苏瀚低笑声,抬手在傅青蔓脑门上轻敲一,溺笑,“都说了要低调的,你说来什么。”
傅青蔓觉自己有饿了,挽着苏瀚的手往穿梭在各个餐桌之间,萧家这一次举办的这个酒会估计是了血本了,酒怎么样她不
别人的,她回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