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发蹭着他的脸，发窸窣的声音。

        “你不乖，乔乔。”他说。声音是不镇定的，是嘶哑的，带着些粘腻，暴了他所有的望。

        两只泥鳅抱在一起，胳膊叠着胳膊，夹着，交合在一起……红的、白的，染床单一块又一块。

        “长大了的乔乔就是要给哥哥的。”

        相撞的声音“啪、啪、啪”，撞得骨都疼。而最让人难堪的是，那噗滋的声，随着相撞，越来越大，简直要泡来。

        陈瑀还没把那东西打开，我就从他手中夺了过来，扔到了一旁。

        “不行。”他严词拒绝，的那猩红的肉棒却有它自己的想法——它在向我招手，壮的招摇着。

        可是这次我们用不到这东西。

        “乔乔，你的来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的被他抱着，没有了形，像是随时都能被他到骨髓里去。

        我觉我的被撑满，好像要爆炸。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回味这觉，他便扶起我的，把我抱在他的上。毫无章法、那么急促，他一一的深我的，刺激到那最的神经，狠命地戳到那里去，唤醒了我全所有的神经。

        “你去啊，哥……”我双夹紧他的腰，往他那里挪，期望他的挪动。可他却生生地去，倾向床柜上面，拿了一盒东西。

        “哥……”我抓住他的衣领，“慢慢、慢慢……好胀、我好害怕……”

哥，”我，“好……别这里……好……”而他却像是受到鼓励似的，竟然开始用力起来。他的不断在我的脖上舐。我觉得要支撑不住，我的面……那里好像开始冒，开始呼……这种新奇的觉令我又兴奋又恐惧，我开始挣扎，可他却住了我，嘴唇覆上了我的嘴唇。

        “哥，不用这个，我不想用这个。”

        那是避孕套，我知的，刚开始来我就注意到了。店家想的还真是周全啊。

        “哥，”我说，“你的也好多啊……”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乖小孩。”我说着，手还不停，“哥，你疼疼我……第一次、第一次就别带套了吧?”

        像是有枪在抵着我，每动一便想投降——才不是。与投降相反，我想去堵他的枪，想让他扳机。

        “嗯……”这个声音好像不是我发的:那么轻柔那么绵长。“我早就长大了。”

        无师自通，全凭本能，我的双攀上了他的腰。而他也终于、终于解开他的带搭扣，他褪了他的，那猩红的棒弹而，我不由惊呼声。他嘴角一勾，坏笑似的，掀开我的裙，那东西就抵在我的上，磨来磨去。

        他如岩浆的到我的里，我忍不住为之一震，像鲤鱼打一样。

        “乔乔都这么湿了呀?”

        他看着我，脸涨红，和他那东西一样。

        我着，继续:“我想完完全全地受它。你的东西、你……”

        他面坦，嘴里笑，言语清亮，好像只是一般的陈述事实，却总觉得带捉人的意味。

        “啊、我、我、不行……”我想我的尖叫声可以冲到天上去，把星星都吓跑。我咬上他的肩膀，牙齿磨着他的肩胛骨，尽力让自己不要发声。

        还没完全去，只是刚刚一，我便觉得憋胀得很，那异太过烈。

        话音未落，他拿起他的东西，直到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

        他的潺潺动，向我们双之间。他把我的、他的衣服都扒了来，我们两个光溜溜的，像两只泥鳅。

        “乔乔，”他摸着我的耳垂，声音好像离我很远，飘到山谷中，又回来，“你真的长大了。”

        这种接吻的验不算新鲜，当然也谈不上恐惧。我停止了挣扎，静静地陶醉在与他唇齿相亲中。可是当我们的唇、我们的、我们的齿越来越亲密、相交的越来越深、几乎要合而为一时，我的面也更加湿。

        他抱我那样紧，吻我的发，轻一又重一。

        “你看，盛不满……都来了……”

        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蛊惑似的“好乔乔，不怕。”而后在我毫无防备之时，猛地了去。

        好像通上了什么电，我的里通上了电。

        然而我的声音堵住了，可我的、我自己好像要飞到天上去了，像烟花飞上天，然后“砰”地一声，散开了。

        “哥、哥、哥啊啊啊……”他平日的温柔不再，中充满了狠戾，好像要吃掉我。

        我噗呲一声，笑了来。手握住他那，握不满，也不知怎么手，但还要装作轻车熟路的样，一上一，一上一。

        “你去吧，哥，你去……”是求饶，是祈盼，来自面的，来自我心里面的，呼唤。而他也似乎收拢了那调笑的面孔，变得正经，变得急切，褪我的，抵在那湿的，而后他没有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