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她看的到底是不是陈瑀的书呢?
大约中午12的时候,我们四人齐齐看向窗外,邓珍瑜说:“听说,到了兰州后,之后的每一都是风景,我们可不要错过。”
我早已拿好相机,准备随时拍照,看向她,她双手捧着脸,中是好奇和欣喜。
“真好看。”我心想。
如果她看的不是陈瑀的那本书,我肯定会把她这个样拍来——人也是一风景。
但因为这件事没有确定,所以我迟迟没有快门键。
于是在我的相机里,有青海湖,有草原,有沿途的日落,有靠着窗打盹的二彪,还有陈瑀,很多很多张陈瑀,却没有一张邓珍瑜。
“乔乔,红景天。”到晚上的时候,陈瑀给我们分发了红景天喝。据说,夜晚的时候会经过海很的地方,列车员也告诉我们要少吃晚饭,并且早睡觉。
“不是我说,老陈,我早跟你说了,这玩意儿没有用!”二彪边喝边说。
“而且人家火车上设备全着呢,一会就会放氧……”
陈瑀作势要抢他的,“不愿意喝就给我,省的浪费!”
二彪快速躲闪,“谁说我不愿意喝的,图个心理作用也行。”
“陈瑀,我喝了哦。”邓珍瑜喝完后,对陈瑀说。
像极了得了100分回去跟爸妈炫耀、并且要礼的小朋友。
陈瑀只淡淡“嗯”了一声,转盯着我看,故作严肃:“乔乔,快喝完,不要拖延。”
我“哦”了一声,咕噜咕噜,仰将红景天喝肚。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叮铃咣铛”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打开手机,原来才早上五多。
对床的邓珍瑜匆忙冲了去。
吵醒的不只是我。
“坏了,邓珍瑜反了。”是二彪的声音。
“小声!”陈瑀呵了二彪一声,轻声说:“我去看看她。”
“哥,”我了惺忪的睡,打开一侧窗帘,外面天还没亮,“没事儿,我醒了。”
这一上午过得异常煎熬。
邓珍瑜一直在呕吐,直不起腰——需要陈瑀扶着走,后来竟然发起了烧,这连被扶着走都不到了,只能让陈瑀抱着去洗漱间。
好在列车员给了邓珍瑜氧,她才渐渐好了一,不过也只是好了一,脸还是苍白的。
“对不起啊,给大家添麻烦了。”她说。
“别说这个,你现在觉怎么样?能持吗?不行的话,就……”邓珍瑜打断了陈瑀的话,“我没事,已经好多了。”
如释重负——至少我是这样。
“乔乔,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二彪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