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久久无言,她似乎是长长地叹了声:“殷卓雍,我喜你。”
他正要抬步往走,侍急匆匆来报:“王爷不好了,王妃娘娘在京外大王山遇刺,已经遣人来求援了!”
她连忙看看家里人,男人都上带伤,女眷倒是毫发未损,只是满脸的惊容,他走过去上打量着她,见她胳膊上的伤还在血,忙一把拉住她,又令人去请大夫过来。
殷卓雍转过给她端了盏加了蜂蜜的温,她就着他的手喝了半盏嗓才觉得舒服歇了,他扶她躺,紧皱着眉:“已经着人审问过了,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一开始是想杀我,后来见我不再,又着意拖延时间想引过来。”
殷卓雍老远就看见她大半的袖都染红了,慌得心肝齐齐颤了起来,这辈回这么失态过,她后还有人挥刀要向她砍来,他一把抢过三宁背着的长弓,张弓箭,箭矢带着凌厉的疾风穿了那人的太阳。
她低恩了声:“也多亏了你我爹娘他们才平安无事。”
殷卓雍原本嘉明殿里和首辅次辅商议朝政,两人对他显然也并不认同,不过这两人都是久经风浪的老狐狸了,自不会像那些愣御史一般直接说来。
等他赶到大王山的时候,沈家的护卫已经只剩一半了,团团围成圈,面前护着车里的主,沈琼楼连矫的功夫也没用,提着刀加了战团,左胳膊差没被人削来,饶是她动作飞快地避开,胳膊上也挨了一刀。
她似乎在思
沈琼楼摇摇,哑着嗓:“我渴了。”
沈琼楼默了会儿才:“我没事。”
沈琼楼怔了怔,瞧见是他来了才松了气,殷卓雍带的兵很快赶到,来的刺客就不够看了,他们还想负隅顽抗,但很快被消灭了个净。
他不由得怔了怔,虽然清楚她的心意,但听她说来还是回。
三宁忙:“卑职去营救王妃,您不能以犯险啊…”
他见她满脸疲惫,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人略休整一会儿就往京里赶,沈府如今还空着,只好现在王府安顿来。
殷卓雍连话都没功夫跟他浪费,骑着直接奔了门,三宁不敢再耽搁,也带着人起快去了。
行兵打仗大都习惯随带着金疮药,殷卓雍找了一瓶闻了闻,见能用才给她敷上止血,脸上掩不住的担忧:“你没事吧?”
他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声音温柔:“你醒了,冷不冷?饿不饿?要吃什么吗?”
殷卓雍:“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遭这份罪。”
她想到沈家一家人的差丧命在这里,肚里的怨气就止不住地往外冒,却不知该向谁发,殷卓雍又不知有人在这里埋伏。
朝上的事忙的人焦烂额,他过了许久才偏看了看更漏,见已经过了午时,这才想起来要陪沈琼楼去接沈家人的事儿,匆匆忙忙站起:“我有事要,回再商议吧。”
沈琼楼打打杀杀了许久,又了不少血,面苍白,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殷卓雍在她床边睛眨也不眨地守着,见她醒来面缓了神。
殷卓雍指尖一颤,当即抬步往走,立刻吩咐三宁:“命人去通知京郊的兵火速赶往大王山,你先带人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