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士轻笑起来,还没有哪个中年人会问他这个问题,他笑着回答:“天机算非一朝一日能够习得领会,需潜心修炼才行。大人既非修中人,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的好。”
在回府的路上,李斯坐在车里沉思。
但清落不同,清落年轻又是女人,虽然有着仙娥之姿,尘脱俗,却很难想象她也修。
李斯赶紧横两人中间,打断两人的相,他真怕蒙恬脸上的痴恋神,被其他什么人看见。臣觊觎君主深的女人,那是多重的罪啊,重到能够顷刻覆灭他自认为牢不可破的三角联盟。
李斯虽然很震惊清落竟是修中人,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因为朝中正有一个修中人为官,还深受秦王的尊敬和重用,那人就是尉缭。
“他路不顺,能否有法可解?”李斯忧心忡忡的问。
不如何震撼,但却是事实,李斯慢慢接受并冷静来,随即心中蹦了一个疑问,清落与尉缭,谁的行更?
“这么说,会天机算的人,必定是修中人吗?”李斯问。
今日听这老相士的话来,似乎清落也是修中人,她转着掐算的手势,必定是她在算蒙恬的生死,然后她算蒙恬还活着,这才一定要求把蒙恬接回咸阳养伤,而且因为知蒙恬没死,心里也有了底,于是神镇定了不少。如此想来,才能解释清落当时的怪异行为。
清落和王后结盟互助,李斯与尉缭分别代表后两方背后的势力,在朝政上虽然表面上相和谐,但私底却是暗涌动争斗不休。尉缭因为王后在后中事事被清落压了一,所以心中不平,总是找事挑衅。李斯为了清落的大局,只能每每退让求全,隐忍不发。
“姻缘路求不得,看淡了,也就顺了。”相士摇晃着脑袋叹息。
想到尉缭,李斯突然发觉,尉缭已经很久没有与他争锋相对了。
“天机算。可算古算今,生死富贵、姻缘仕途皆可算。”相士捋着花白胡须回答,“只是行有低,修为有深浅,相士之间,擅长的方面亦各有不同罢了。”
相士很诧异的打量着李斯,他遇到过问各种事的,就是从没遇到过问他如何算命的事。
她,那满脸毫不掩饰的心疼与痴恋之,当时真的吓坏了殿寻清落的李斯。
但是,自从尉缭向嬴政告密清落与蒙恬有私,被清落反驳后,他大病了一场。此后他就绪消沉,看淡权势,再也不与李斯暗地相争了。
只是后来因为韩非来秦的事,让李斯没有心思注意到尉缭的变化,现在细细想来,定是当时清落狠狠教训了他,如此看来,清落的行必是胜过了尉缭,这不禁让李斯对清落的敬重之心,又增添了几分。
“原来如此,是在唐突了,今日有劳老先生了,在告辞。”李斯起,向随从使了个,然后随从给相士两贯钱,之后他们就离开了。
尉缭是修之人,年长且睿智,所以他神机妙算又足智多谋,就显得十分自然。
李斯听后试探的问:“老先生能否教在习得天机算呢?”
相士微笑着。
李斯朝相士拱了拱手,表示谢意,问完了关于蒙恬的事,他开始问自己想问的事,他伸手,模仿相士掐算的手势,问:“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