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葵目光所及皆是自己衣冠不整,上迎风昂的模样。
却见她衣衫齐整,想到她这格外熟练的手法和技巧,又想起当日满庭芳她的熟门熟路,心中不期然有酸涩淌过,揪住她的耳朵,恨声质问:“你同我讲老实话,到底和多少人过这事儿?”
实在是没骨气。
双手无师自通,用力着她两肉,平日被衣衫遮掩,真到上了手的时候才知晓,她的翘似是比寻常男要大上不少,富有肉,手极佳。
照慈难得噎住。这可真是要了老命的问题,别说她记不清,便是记得清,真说了实话,他还不立翻那长刀来?
她只好主动送上唇,攀上,学他白日里的样,从起,将那负隅顽抗的僵直轻易化解。
以前师兄师弟们私底寻摸来了些绘本,他忍羞和他们一钻研,只是那绘本描摹的皆是男女,虽花样百,但他连门都没,还谈什么技艺。他行走在外,也曾为了些事误满庭芳之类的地方,瞥见两媾和场景,倒是不拘男女,可当时只觉脏污,匆匆逃离。不得其法时,却后悔没学过此事,平白被人拿一命门,可怜地不敢怯。
俯首在他上专心耕耘的人青丝披散,发尾扫过他的肤,飘飘忽忽,难解的瘙既是恩又是折磨。
自幼习武的躯每一肌肉都恰到好,紧致的肌在她中像要化蜜来。从来没被特意照料过乳甫一被腔包裹住,就已然羞答答地变变翘,把恰好盖在其上的衣襟都到一边。
乳变得大,他乳首颜颇深,看着就像是两粒紫玉,若是再大些,便当真是个乳娘哺育的场景。
然而对着崔慈的张就来却在谢葵面前无计可施,哄骗的话语到了嘴边,实在说不。
每一蓬动的血都被照慈仔细吻,她不重,更像是随着脉动在和他的心脏共振。
她看着好玩,左一右一,两个乳轮一,每每抬,还紧抿着双唇,叫那乳首时发“啵”的一声闷响,活脱脱一个急着的贪心鬼。
他未经人事,分外,光是对他乳的挑逗就足以让阳起来。双迷蒙,想开唤她帮帮自己,又不敢真的直言浪话语。
照慈今夜不脏自己,然而他这毫无章法的动作却叫她也变得急不可耐。暗自忍耐,从他前抬首的人波转,似嗔似怨,端的是媚如丝。
谢葵自幼练习功,吐纳平缓而轻微,这一激得他呼陡然重,双手青筋暴起,狠狠握住那对邀人怜的,近乎要把指节都嵌去。
当谢葵忍不住回应她时,不由得唾弃自己。
平日握惯了百斤长刀的手当然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他打着圆去搓她的,边边往里摁,肉便随着他的动作开开合合,连带着后也空茫吞吐。空虚从后透过层肉蔓延到前,小不受控地收缩起来,滴滴答答打湿了亵。
好在于事上,本能就是最好的老师,他扣住照慈的腰压向自己。即便她没有容纳自己的地方,即便隔着几层布料,当碰上的时候,也已经足够叫他喟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