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来说,这是一件好事,毕竟彭绮苏醒后还有可能告诉她事的原委,而她则很可能利用自己半冷冻人的份将这潭“浑”搅得更浑。
意外发现很久之前的题外话里注解的一个俄语词写得大错特错,立刻灰溜溜地改掉了,哪章就不说了,太羞耻了!反正离谱程度差不多是我的老师知一定会连夜来人毁灭我那样(bushi
秦杏,卷起衣袖,“请换两个单位的能量块。”
“是我,你的好朋友琼,你怎么样了?”
秦杏猜不到会是谁,却相当从容,等待一直是她的擅长。
它可怜巴巴地接过来,啊呜一吞掉,天线闪了一,亮度和一只濒死的萤火虫差不多。它小声:“已经成功了,女士,谢谢您的能量块。”
等额兑换机立即骄傲地向她展示。秦杏仔细观察了一能量块的泽质地,品质的确上佳。
它的语气一改方才的轻浮,连语速都慢了几分,变得严肃起来:
嘴唇,再也吐不一个字。
显然这个问题绝没有第二个答案,秦杏拉住仍然有恍惚的彭绮,把这位“罪魁祸首”用力搂在怀里,丢失整晚睡眠的愤懑化作一句咬着牙的――
它看着秦杏:“女士,您愿意吗?”
秦杏立刻举双手示意自己的无害,并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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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杏那个没有任何证据支撑的猜测或许得到了一个微不足的佐证。
“当然,我们愿意!”
“我们当然有,是最纯净的能量块。”
“没关系。”小机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它现在像一只刚开始学走路的企鹅,“您拿到的能量比我预料的多,我觉得……女士,如果您肯帮忙,我觉得我可以瞒过去。”
她提着那两个单位的能量块来到他们边,先把能量块给筋疲力尽、天线看上去都比平常的小机人。
“我用四百毫升的血可以兑换多少单位的能量块?”
在扶梯上,她又查看了一遍自己的光脑,再度确定了等额兑换机本以及附近都没有可以监视她的装置。对她来说,这既能够使她不必暴,却也让她无法确认彭绮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次险险避开机人,秦杏蹑手蹑脚回到了楼。
“我亲的――”秦杏明显觉到等额兑换机顿了一,它的语气很奇怪,像是在拼命忍着笑似的,它在幸灾乐祸?为什么它会有这种绪?
看了当时的发文时间,估计是困得神智不清的时候键盘的联想功能造成的(行一个无能狡辩
秦杏控制着自己没有笑,她很清楚事会走向这个方向,于是佯装受了惊吓,连连摇,急匆匆冲向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架上升扶梯,直奔楼而去。
很好。她垂着看着等额兑换机映在地砖上的潋滟彩光,坐在赌桌对面的它如她所愿地张扬得忘记遮掩自己的牌面。
“能够掩盖行踪的斗篷”。
“好的。”可能是由于能量消耗过多,小机人明显迟钝了一些。
能不能趁机“浑摸鱼”,秦杏不清楚。但她有一种烈的预,这潭“浑”中很快要有东西探来,总会有人沉不住气来接近她的。
“您请说,这不是帮忙!这是我该的事!”
秦杏忍心中堪比役童工的罪恶,向它诚恳地谢:
“是我们该谢谢您,您还好吗?对不起,我暂时只能换到这么多的能量。”
“请问,您是半冷冻人?”
“我今晚需要彻底关机,这可以让我恢复到维持正常状态的能量数额,先生就不会发现这件事了。但我需要有人看顾我,万一中途先生传唤我,能够及时唤醒我,并在早上将我手动开机。”
被取掉四百毫升的血后,秦杏觉脚有轻飘飘的,她觉得这可能是心理作用。她把衣袖挽好,正要走时,却被等额兑换机叫住了。
“好的,谢谢您,我想我短时间是不可能换到它了。”她叹一气,面哀戚,忽地她又勉笑了笑,问它:“但我想我还是应该换什么,您有能源之类的吗?我的监护人是个重型机械好者,他总是需要能源,或许我能借此让他对我温柔些。”
它接着:“丽的、可的冷冻人女士,想要兑换再造-175注针,您需要一些珍贵或者稀少的事,比如说,我们收到过女大公的一冠冕,一小片斯拉达莓种植园的产权,哦,如果您有备奇特用途的品也是可以的,像是能够遮掩行踪的斗篷之类的。总之,它的价值必须非常。”
小机人累得倒在地,它旁的彭绮倒是恢复了些神智,勉撑起,警惕地看向自动门后的秦杏。
它计算了一番,答:“可以兑换两个单位的能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