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有酸痛,觉有些累。”
秦杏吃了一惊,她怔怔地看着安吉,随即连忙爬起来。安吉让医疗舱弹的浮窗转向秦杏,向她展示其上不断变化的数字,铅白的投影覆在秦杏的面庞上,似乎攫取了她脸颊上所剩不多的血。
“你更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在这儿。”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安吉,你有什么想法?”
安吉眨了眨,抓住秦杏肩膀的那只手慢慢放开了。
意料之外且突然而然的亲密举动唬得秦杏只想后退。但安吉那只抓住她肩膀的手令她完全无法动作,她第一次这么直观地觉到安吉的力气。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安吉和其他矜贵的贵族一样,只醉心于权谋的游戏,不屑于行训练。
秦杏叹了一气,伸手搭在安吉抓住自己肩膀的那只手上。
“安吉,你尽问,我发誓,我不会说一个字的假话。”
“不烧了。”安吉又看了医疗舱上的数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痛吗?”
安吉的视线将秦杏从扫到脚。
“舒瓦瑟尔学院在他可接受的投资范围之,他依旧可以把他的玩安安稳稳地控制在掌心。但‘非常规‘昂贵且不稳定,他会有失去玩的风险,他不可能这么不划算的投资。”
她话音刚落,安吉便凑上来,简直恨不得鼻尖贴上秦杏的鼻尖。她一只手拄在医疗舱边,另一只手抓住了秦杏的肩膀。
“那在舒瓦瑟尔学院之前呢?我知你被秦珩圈养了十四年。为了让你提升,他有没有对你过什么?”
秦杏如实回答,“医疗舱还说了别的吗?我之前确实不太对劲。”
“舒瓦瑟尔学院以后,你没有为了提升过任何非常规的事?”
“我不太明白你指的‘常规‘是什么……”
“这不是你第一次昏迷了。”她直接了当地指来,橄榄绿的睛只望着秦杏。“至少我看到的这两次,你的症状都非常相似。”
“你上发生了什么吗?秦杏。”
安吉探手,秦杏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也没有阻止了她把手贴在自己额上试温。
“你可能还记得,之前我有服用过一种类似糖果的药。我不太确定它有没有提升的作用,迫我服用的人也主要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我。后面你给了我解药之后,我没有再服用它,前后大概只用了不到五颗。”
“是的,我没有。”秦杏肯定地。
“但是当你醒过来,你的各项数据――”安吉顿了一顿,她调那个再合适不过的词,“就像是‘脱胎换骨’。”
“他绝对不可能为了让我提升什么。安吉,他只把我当作玩,在这方面他没必要这么大投资。”
秦杏有哭笑不得,了,“以我妈妈的名义,我发誓不会骗你。”
“我什么时候没有和你说实话?安吉,我想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如果我是秦珩,我会在你上更多的投资。”
“但他同意你了舒瓦瑟尔学院。”
“以你妈妈的名义发誓,你不会骗我?”
“先是突如其来地发,接着昏迷不醒。再先的医疗舱都检查不你有任何的问题,可完全不能唤醒你,药对你也没有作用。”
“秦杏,你保证同我说实话吗?”
“他就对我使用过那一次药,就是那种糖果样的,再就没有别的了。”
“训练方面――我想也谈不上‘非常规’,可能我训练的度是要一些,老林对我的要求比较严格。但是我训练的项目都很基础,全是课上行过的东西。”
这句话说得秦杏一僵,虽然安吉的目光之中并无狎亵之意,可不免还是令秦杏有所不适。她没打算和安吉计较,只:
安吉定定地看着她,秦杏觉那抹橄榄绿几乎要生生钻她的脑里,方才的那安心然无存,熟悉的寒气再度沿着背脊爬上来。
“从你舒瓦瑟尔学院开始,或者更早一些,你有没有为了提升,服用过什么非常规的药,或者行过什么非常规的训练?”
安吉平静地、仿佛并不准备得到答案地问她:
?”
安吉看着秦杏,总结:
她轻轻笑了笑。
安吉了,她显然没有质疑秦杏话的真实,然而面上的神还是慢慢地沉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