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结束掉和克的项目就能来帮你。我还可以再带上克，他后面应该没有别的事了。克虽然脾气臭得和老林有的一拼――”

        桌之，那条伤痕累累的尾巴又开始嚣张，它慢慢贴上她的脚踝。秦杏的一张脸不由得飞上一片浅红，成不衍知，她绝对没有办法忘记他们之间的那些事。

        “成……”

        他没有回应她，而是自顾自地讲起了别的。

        “小的时候，我每次路过这些摊、餐馆，都会赶紧跑开。瓦埃勒不受迎，像我这样的混血更不受迎，我不想惹麻烦。”

        “有一年，又是妈妈的生日。他那天早上到得太早，只唱了一支短歌就匆匆走了。妈妈没有被安抚好，我哄了很久她才安静来。我气狠了，晚上他再来的时候，特意拣了许多大石块砸他。”

        “他还是一样任由我砸他。等我没力气的时候，他才慢慢走上前，他第一次离我这样近，他知我非常恨他。”

        “我这才发现他上到都是伤，他递给我两碗叶，什么也没有说，转就走了。”

        “那时候瓦埃勒非常受敌视，他只离开族群，上早没了财。我到现在也不知他怎么来的那两碗叶。”

        “那是我第一次吃叶，味很好。”

        秦杏握住成不衍的手，他看到那双墨绿的眸里只有他。

        他们什么也没有说。

        成不衍低，大大吃起了薄叶。

        “我当然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被蒙住的秦杏抓着成不衍的小臂，随着他向前走。

        “但是前段时间他也看好了那艘私人飞艇，准备购买的时候被告知已经提前售罄了――他们一共只了五艘。”

        她觉到后的成不衍贴了上来，：“而且那艘飞艇贵得离谱，没必要非得买它。我真的觉得我们买飞行更合适。”

        “亲的。”

        成不衍用双手轻柔地教秦杏的脸转向正前方，解开了她睛上的罩。

        那艘线型的飞艇悬浮在湖泊之上，银灰的艇和其的波都漾开一片粼粼的光。

        他凑上来，与她咬耳朵：

        “我见你喜，就顺手帮了卖家一小忙。”

        她先是惊喜，但很快又忧愁：

        “它太扎了，开它肯定会被说的。”

        “我没想让你开它。我们可以把它当作一秘密住所用。”成不衍解释，“比如像这种时候，你和我可以来暂住。”

        他在“你和我”三字上加重了语气，秦杏刚刚恢复的脸颊瞧着又显了红。

        “好。”

        “上去看看？我记得你最喜的就是它的设计。”

        飞艇的是一个巨大的米白圆形空间，纵台前有两把柔的特制椅，它们可以变形重组为宽大的床铺用于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