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不可耐地扑过来,撕扯着他所能接到的一切布料。斯拉达莓花纹的致丝成了没有意义的破,他疯狂地吻着她的脖颈,宣告着他的主权:
“就像那位先王与最初的神使,我们的结合是神期盼的。”
“所以卡洛儿叫你‘埃迪’。”她仰着看他。
意乱迷的他立刻附和她,忍不住又向她靠近。
她多余的外袍已被他剥去,上裹着件单薄的纯白丝裙。祖母绿的睛里只倒映着年轻的王的脸庞,她的唇一如斯拉达莓般鲜红,代替旧仪式中镣铐的沉重金镯从她纤细的手腕间落,她白得奇的肌肤仿若瓷般光,他一度疑心那金镯要一路脱到她的手肘。
“德蒙・贝格纳德。”
玛尔妲递给她的那把裹在特制革里的刀紧紧贴在她的大侧,秦杏低去,神态腼腆:
“那我要说,你对我一见钟。”
穿过那扇女神塑像背后的隐秘暗门。
近乎本能的直觉促使他立刻抬起望向她。她原本束起的发丝散落来,沉沉的黑压来,比羊脂还要白的肌肤透一种令人心惊肉的非人。她看着他的睛不
王不假思索地断言。她于是笑起来,连带着脚腕上足环的铃铛也发轻响。
“是,殿告诉我,现有的仪式用手镯或足环取代了原有的锁铐。但我想我是外乡人,还是把它们都上更有诚意。”
不必侍奉人的王吻技很差,得琼本就肤现深红的痕。但她连眉也不皱,笑着引着他一步又一步地往后退。
王瞧着那两只缀着铃铛的金足环,他已经想到在不久后,他能促使它们奏响怎样的曲调了。他的手从她的脚腕一路向上描摹,琼纤瘦的曲线令他心旌摇曳,在他的恍惚间的幻想里,她苍白的小已经搭上他的肩膀,绿睛里蓄满了泪,她咬着那红唇,好不可怜地叫着他的名字……王的手已经抵达了她的大,他才打算向那无人探访的秘境前,就到她大上紧紧绑缚着某样奇怪的事。然而他才意识地把那事来抛在床上,他弱可人的她便先开了:
“是,不过他们并不知我的份。”他的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腰肢,语气暧昧起来,“我允许你叫我‘埃迪’,你是不一样的,你是注定要同我神婚的。”
“女神赐福。”
贵的王便成了疯狂的兽。
它太近了,近到她的脑里突然响起刺玫的声音――
她闭着听着他喃喃低语的祷词,同样双手合十的她心中无波无澜,她不向任何神祈祷,尤其是这种不庇护神使、允许这种仪式存在的伪神。
他近乎狂地着主观臆测的解释,她只回以微笑,随即同他拜倒在女神的塑像之。
“谢全知全能的女神赐予我命定的神使,愿您永远庇护捷忒卡奥,教敌国听闻我们的威名就立刻拱手而降,教富庶的捷忒卡奥永远没有衣的困扰――”
“的确应当谢。”
“我想我们应当向女神谢这份缘分。”
“您说呢?”
“我就知,我就知你会是我的!像你这样的尤,我从第一看到你,就想到了这一天。”
她倒在那张巨大的玫瑰的床上,穹上依旧是那张国王奸少女的画,少女充满惊恐痛苦的脸正对着她,她望着她,她想,她的脸大概也同那少女一样毫无血。
秦杏笑着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怀抱,那双漂亮的绿睛脉脉地注视着王。
他俯来,脖颈的项链因而垂落来,那两粒红宝石制的斯拉达莓映她的帘。
“你呢?你第一见到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
这声音引得他低去瞧,“你还了足环?”
王已经完了他的祷告,他拉着秦杏站起来,手指贴着琼白皙的肤,他的面颊上泛微妙的红,那对深邃的酒窝现来:“琼,我们应当神婚的仪式了。”
她用手肘撑起半个上,探手来抚他歪斜冠冕的鬈发,密蓬松的黑发显得她手指纤细白。她的手指慢慢,轻轻过他的唇角,辗转至他那制造甜蜜幻想的酒窝里:
『任务目标已现。』
“如您所愿。”
以为他英勇,她的心思只在他脖颈隐约的细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