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岚皱起眉来,迟疑:“问题?是想表达心意吗?”语气虽然平静,可还是受到了他酸溜溜的心,尤其是瞬间箍紧你腰肢的手臂,以及又埋得更深了的。
“我猜是,不过呢……你知我怎么说的吗?”你想看司岚的表,稍微撑起上半,黑暗中只隐约看见他皱着眉极其不开心的表。你霎时就乐了,手肘抵着床,凑过去亲他的唇,激烈的吻得他嘴唇红,这会儿你也只是轻柔地。
“……”司岚急促地呼,又胀大几分,他没有任何动作,手抚摸你的背,待你分开一些则哑声:“……脱吗?”
“待会儿吧。我和他说……我老公比我更懂问题,而且他还是个律师,如果中现什么极端的对待可以咨询他,当然,简单的咨询不收费,案件分析就需要了。”
“……怎么笑了,现在开心了?”你摸了摸司岚的耳垂,好笑地看他微弯的嘴角,男人盖弥彰:“还算比较满意。”
“那我可就不满意了,司大律师偷懒这么久……”你意有所指,司岚瞬间领略,抱着你坐起靠在床边上,撩起针织裙帮你褪去,里面你只穿了一件丝衣,他很快也解开,释放被束缚的两团雪乳。
在他上的瞬间,你呻声,与此同时靠在他肩膀旁轻声说:“司岚,你觉得我会欺骗你吗?”
司岚放松了力,哑声回你:“不会。”
“不过,我相信所有时候的你。”
“……我可从来没欺骗过你,我整个人都向你敞开,也是,就好像现在。”你笑。
“当然,以后也不会。”
“唔……轻!”狠力的一,你前发晕,箍紧了司岚的背,任由他闷声不断在你里上,频率太快了,以至于交合的声音沉闷又急促,像密密麻麻的雨迅猛地落,快伴随着动作倒灌,你说不话来,角的泪从未停过。
很多很满,可以承受,也可以忍耐。后面又换了几个姿势,次次都到最深,你仿佛有种司岚要彻底与你合二为一的错觉,或者想永远埋在你里,剧烈撞击,好几次你快要窒息,无力,手都使不上劲儿,徒劳地任凭司岚扣紧你,接着继续动作。
就这么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的动作缓了来,也许已经了,也许没有,但你一滴也不剩了,累得睁不开睛。
“……学妹?睡着了?”
半梦半醒,你没力气睁开睛,也没力气回答,意识与被行分开,四游离飘,很久很久又觉回到了,耳边传来湿的,司岚的声音也极其沙哑。
“我你。”
年假的第二天,你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衣服什么都都穿好了,简单洗漱,脖的红痕也不算很多,倒是实在是酸疼。
楼吃饭的时候只有司岚和江演在,问起其他人,司岚说他们打麻将打了一晚上,现在还在睡觉呢。
“……”
聊了一会儿,江演也回房间补觉了。
窗外大雪纷飞,路都看不清,你和司岚坐在炉前的沙发上,靠在他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怎么突然喜穿黑的衣服了?”想到昨天司岚穿一黑,你就有些奇怪。
“……那是两年前的结婚纪念礼,你送的。学妹,你不会是忘记了吧?”司岚看了你一,神带着谴责。
“?”你一脸茫然,竭力思索两年前的纪念礼,好像送的太多了,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