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姿态会让人有一种被俯瞰的冒犯,可对方是司岚,你由衷地受到一种难言的绪,哪怕他没有说。
“……只要是喜,谁都可以吗?”司岚沉声。
闻言,你愣住。你回忆起司岚独一人被你捡回来,来去十年对你来说很短,可对他来说,那是实打实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天每一夜过来的。从前你便知他喜看书,喜一人伏桌写字,也因此错过了交朋友,老守卫告诉你司岚其实并不喜交朋友,他似乎变得格外期待新年那天的到来,就好像在等待一个惊喜。
而你总是会在新年的第七天回到这个小世界。
“并不是的,司岚。”
“只要是你就可以。”
长时间的晾晒会改变一个人的心,可司岚却好像在这件事上格外的执着。
你不再等待着他来拥抱你,你撑着坐起来,一脑抱住他的背,指尖紧了又紧。
“只有你可以,也只有你。”
司岚的吻珍重地落在了你的脸侧,你抱着他躺,他扶着的再次湿的小,动作轻得不行,每一的缓慢摩都像是退后的抚摸,温柔得想让人落泪。
后半夜的事里,司岚每推送一次,你们便接吻一次,怎么也亲不够似的,直至他的唇被你到红,直到又酸又累再也睁不开。
清晨,司岚起得很早,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你掀开被发现自己衣衫整齐,应该是他帮你洗净换上的。起在房间里四走,看他摆放得整整齐齐摞得很的书架,每一本书都未曾落灰,看得来书的主人很它们。
以为你还没醒,司岚推开了房门,看到站着的你还愣了一,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慢慢地耳朵红了。
现在才害羞,是不是太晚了啊。
牵着手在王外面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教院,虽然王朝覆灭,可教院并未人走茶凉,这日是教院闭院祷告的日期,司岚向你介绍了一些教院的背景和过去。
你,晃着他的手:“我们去吧。”
司岚有些为难,教院向来不参与王朝的任何事,而王权也没权力去涉他们,况且今日还是祷告的日。
司岚向来不喜去破坏规则的平衡。
还是司岚,他带着你来到教院一待修补的围墙,声音沉稳:“这儿去不会被发现。”
“你怎么又同意去了?”你笑眯眯地问司岚。
司岚:“……”
他最终叹了气,有些无奈:“在你面前,我似乎变得越来越没有原则了。”
“哦?不是只有这一次吗?”
司岚掰着手指给你细数往前几年你是如何忽悠着这位骑士带你在王里乱闯的,若是其他人对他提这种要求,司岚绝对刻不容缓将那人缉拿押。
从破墙教院以后,你们二人鬼鬼祟祟、躲躲藏藏,终于来到一无人的哨塔,刚想说话,司岚便突然住你的唇,神变得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