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刷而过,净透亮。
“我……”司岚言又止,最终叹了气。
你穿着鞋跑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腰,“司岚,我要提前索取报酬了。”
“意思是,我们吧。”
司岚向来是个很有原则底线的人,在某些事上固执又倔。
当然,他的原则在你上似乎形同虚设。
确认了很多遍,司岚这才小心翼翼捧着你的脸颊和你接吻。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长到你们曾跋涉三天三夜只为看一极光,叹世间绚烂景致,在极昼极夜的时间接吻,让天地见证此刻两颗心的交。三年也短到睡一觉醒来你居然有种“我和冕相了”的错觉,看他每日沉睡的容颜,看他斟茶看书,明明已经三年,却觉得就在昨天。
接吻是只有无数次的,吻了那么多次,却只有第一次接吻时的心能够媲此刻,珍重、珍视,将自己交给最心的人。
“如果难受,记得喊停。”冕最后吻了一你的额,你望着司岚,看不够似的,搂着他的脖亲了亲他的眉骨。
“好。”
吻是从唇开始的,厮磨着,呼交缠,由巴蔓延向,轻柔的吻拂过前的地带,他不擅长调,故而动作有些笨拙。
误打误撞却引发了山洪,迫使你呜咽将他抱紧,整个人犹如被浪拍翻,即将攀。
“司岚……”声线颤抖着,你濒临阈值,不自觉地轻蹭,亟待他的抚摸。
手指蹁跹,像在起舞,轻轻拨动柔的唇肉,你咬着唇,竭力放松,目光在司岚隐忍的脸颊上逡巡,不肯挪开一分。
看着他的脸,似乎更加失控了。
一手指伸来了,异侵的怪异姑且可以忍受,等到第三你才到不适,可这男人的吻实在是太蛊惑人了,每亲一次就忍不住一分。
你胡乱抓着司岚的长发,发丝四散着缠绕,不敢太过用力,仰着脖闭着双眸息,媚的嗓音了几分。以至于里搅动的手指都失了控,不自主使了劲儿,于是也误打误撞到了,你猛地颤抖,弓起呜咽声。
司岚灼的吻落了来,一开始是额、鼻尖,紧接着是锁骨、腹,紧致平坦的腹被他密密麻麻地亲,一阵快涌上,你终于在某次他轻戳的瞬间惊叫声,奔涌而。
“是在这里吗?”司岚又碰了碰“始作俑者”,那位置得不行,碰一次你就颤抖一次。
从前的边缘行为是没有像这一次那么刺激的,你脑袋空白,呆呆望着司岚俊的脸。
“看来是了。”司岚了最终定论。
……果真是实践派。
那折腾了一晚上的抵上来时,你到一阵羞涩,忍不住拉过边的薄毯盖住脸,司岚轻笑一声,似乎也叫了你的名字,你随意嗯了一声,手指突然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