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稽虽然’偶尔’会说些让人怀疑没经过大脑的话,但为被压迫的夹心板―次男―,他熟练掌握疯狂踩线却不真的越界的髓,现在也边说边打量伊尔迷,在对方彻底释放念压前,及时咽了后半句话。
“啊,什么?”
可可有些怀疑,嘴唇嗫嚅着动了动最后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来。伊尔迷说,她和他是人,而是来的,所以规定了每天都至少要一次,他会专门留时间和自己亲近,培养。
比刚才说’可可不会说自己是狗’更加自信的语气,糜稽脑门上不禁冒了一层冷汗。
可可却睡不着,男人的指腹有凉,贴着肤像某种爬行动在缓缓蠕动,让她越闭紧睛就越是清醒……耳畔忽然响起了一极轻、极平淡的声音。
她想一砰砰痛的太阳,一只手却从旁边伸过来,盖住了她的睛。
“所以,你还是了。”
可可慢慢睁开睛,发现熟悉的疼又开始了。
“你没事,只是不小心磕到了一。”伊尔迷松开些许手掌,往上移动了几厘米,轻轻捂着可可的额,“伤很小,过两天就好了。”
“嗯?”
“不要动,闭上睛,再睡一会儿。”
一般这个时间并不固定
“多加一个制约条件。”
伊尔迷耐心地解释,覆在可可额上的手安抚似的梳理着她的发。可可本能地闭上了睛,也不明白为什么,有种不敢多看对方的觉。
可可眨了眨睛,睫碰到男人的掌缘,一丝违和突然让她心加快、呼急促了起来,“伊尔迷,我记得我们在地室……我是往后摔倒的,为什么会撞到额?”
糜稽忍不住瞥了被伊尔迷抱在怀里的女人一。虽然不敢直接反抗伊尔迷,但事后偷偷报复一对方重视的未婚妻什么的……阴暗地思考着还要再单几样新玩,一阵寒意兀地裹住了他的手指。
这一次,会持续多久……一次,什么时候会来……?
“……你那么厉害,走在我旁边都没有拉住我吗?”
好疼……可可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台坏了的机一样沙哑,意识地反问,“我又摔倒了么?伊尔迷,我是不是又撞到了?”
“听说你对可可了。”伊尔迷从糜稽手上接过连接线,一团团念气仿佛挣扎扭曲的影缠在他的指尖,“糜稽,允许你的事里,不包括。”
伊尔迷坐在床边,上半俯得很低,几乎压着可可但又没有真的碰到她,“可可,我们今天还没有过。”
“……要我帮你吗?”
可可・揍敌客,名义上是伊尔迷・揍敌客外时结识的未婚妻,实际却是他带回来,用于承载揍敌客家族优秀遗传基因的容――被带回枯枯戮山的仅仅半损坏严重的残尸,没有脑袋、没有心脏,也没有双手和双脚,是通过细胞再生技术,以及一台植在颅腔的人工智脑才重新活过来的机人!
“你记错了,我们从地室来,你是上楼的时候绊到台阶,往前摔倒的。”
“我知了……是我记错了,伊尔迷……我想睡了……”
“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伊尔迷指间夹着连接线,包裹着金属前端的念气渐渐变幻成钉的形状。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室原本停滞的空气仿佛波浪般摇晃了一。
“没有的事!老哥,你别听这女人乱说,她就是想告状――”
“你今天太累了,一直很紧张。先让得到充分放松,会比较容易睡。”
“那……那种时候,谁能控制得住……”
除了像你这样,思想危险、格恶劣、心理扭曲的变态。
“我、我也没必要撒谎啊?不过是把她当成璐西亚的替代品,玩了一会儿而已……”糜稽不甘心地解释,作为人工智脑的制作者,他已经不满很久全家只有自己不能对可可这件事了,“……反正我没有留在她里,后面全都来了。”
“老哥,我保证次……不,以后都不会再这么了。”
“可可不会对我撒谎。”
“我走在你后面,拉了,所以你才只是磕破了一。”
真的吗?
“唔……”
“可可不需要再听从你的命令。”
仿佛有一针扎在大脑深――
“嗯,是我。你睡不着?”
“伊尔迷……?”
“放松……?”可可不再迫自己睡着,睁开睛,对上了一双寂寞的黑眸牢牢锁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