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很疼……”

        “今天的我早上已经给过你了。”

        “我……”

        “手。”

        “那怎么办，要不然我抱你？”

        芬克斯摁着她的，肉棒如同的刑几乎破她的咙。

        “你笑什么？”芬克斯不满地睨了飞坦一，“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小宝贝能成这样？”

        飞坦似笑非笑地回了同伴一瞥，越过他走到了还躺在沙发上的维奥娜前，“起来。”

        “行，没问题！你先睡，我在旁边守着，如果有事……”

        “累？休息？”变化系弯腰，住了维奥娜的巴，“你要这些吗？还是说实话，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维奥娜瞬间摇了摇，哪怕她摸索了一些’应付’化系的办法，可面对变化系，这些办法不仅无法保护自己，反而还会引来对方更恶劣的调教。

        “我想再睡一会儿。”

        “哎，我没有用力啊——？”

        “那我扶你？”芬克斯说着伸手，然而指尖才碰到女孩赤的肩膀，后者就像只受惊的兔般瑟缩了一。

        三天。

        仿佛训狗一样冷漠的命令从男人嘴里吐，维奥娜立刻掌心向上，举起了手。她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不过想象自己在对方中应该是谄媚的、卑微的，服从而又听话，就像一条被养熟

        “疼……”

        “呵呵。”

        而现在，飞坦问的问题无异于直接燃了炸药上的引线，维奥娜怔愣地看着他，脑海里不禁浮现一幕幕令人羞耻的画面——

        “是，我喂你吃了药。”狭长的角微微勾起，飞坦的冷笑里带着嘲讽，“所以，你像只发的母狗一样缠着库洛洛，全都是因为那些药呢。”

        一声嗤笑打断了殷勤的化系，罩住维奥娜的阴影动了动，让了背后另一黑的人影。

        “胡说八！老会比你少？”事关男人的面，就算明知变化系在转移话题，化系也只能先反驳。

        “这种表……”飞坦一直观察着维奥娜，没有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难堪，“呵，想起来了？”

        维奥娜期待地望着飞坦，忍不住咽了，“今天的份，可以给我了吗？”

        六次日升日落，六次月圆月缺。

        至于等她从到脚都被满了，男人们终于停来想帮她清理，她却仿佛中了毒、上了瘾，疯狂而不知羞耻地哀求他们不要停……

        “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

        “明天不会再要后天的？”

        “昨晚……”维奥娜意识地拢了拢膝盖。虽然飞坦说过喂她吃的药并不会让人失智，但也许是她被喂的太多，又也许是她质太弱，记忆在坐到库洛洛上以后就断了，只囫囵剩一碎片，像埋在土里的地雷，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一不小心踩到却会瞬间将人炸得血肉模糊。

        “嗯！”维奥娜毫不犹豫地了，”给我吧，飞坦……求求你了……”

        “……是你……喂我吃去的那些药……”

        女孩跪在地上，裙一样的衬衣摆盖住她的大，宽大的领却从肩落，了细长雪白的脖颈，还有脆弱消瘦的锁骨。

        “不会！”

        似乎很快又似乎过了很久，他们继续换了姿势，库洛洛从后面她的菊，一边一边看她趴着被飞坦，还有芬克斯轮嘴。

被车轮反复压过似的酸疼，尤其是，稍微一动更会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长长的睫轻颤，维奥娜抿了抿裂的嘴唇，“有难受……”

        “阿飞！”从同伴和维奥娜对话开始就保持着沉默的化系突然咳了一声，“你没事提这些嘛？小宝贝累了，就让她多休息会儿呗。”

        “那……就当提前先给我明天的，行不行？”

        老旧的沙发弹簧发一阵碾轧声，维奥娜费力支起一只胳膊，慢慢撑着坐了起来，“飞坦……”

        “你确定？”

        “你的比我少？”

        库洛洛吻了她，和飞坦将自己夹在中间，两一前一后飞快地。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