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以后他们用的让他们自己去搞。”

        维奥娜没有立刻，蓝睛眨了眨看起来很是无助，“但他们……他们……”

        “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侠客……”

        “我再说一次，以后他们用的让他们自己去搞。该在什么时候、怎么说服他们，维奥娜酱，你不会不懂吧？”

        意识到这件事没有可以转圜交涉的余地，维奥娜诺诺地嗯了一声，“……我懂了。”

        “那还有呢？”

        “还有？”

        侠客扬了扬眉，“快中午了，阿飞很讨厌人迟到哦。”

        维奥娜瞥了床的时钟，长针和短针即将在12的位置上重合……她撑起胳膊，一挪动，跪到了侠客。装满的避孕套黏糊糊的挂在肉棒上，取来的时候女孩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沾到了棒上的白浊。

        “净。”

        听见侠客的命令，维奥娜就要温顺地俯，后者又补充了一句，“先把手上的净，另外套里的也要吃掉。”

        在床上，维奥娜没有说不的权利，无论男人们提怎样的要求都必须满足。她抬起手，伸，将指间还有温的东西卷了嘴里。而等理完手上的，她捧着沉甸甸一团的避孕套却有踌躇地停了来。

        “怎么了？”侠客支着额微笑。

        “这个……”维奥娜试着摁了摁套，“好像倒不来……”

        “维奥娜酱很笨呢。”

        “我……我……”维奥娜又尝试着挤了挤套，但掌心里依旧只有一滩、花蜜和少量混合的东西。

        “带避孕套是为了不让你的意外怀孕，当然没那么容易倒来啦。”侠客从维奥娜手上拿起用过的套，看也不看扔了角落的垃圾桶，“维奥娜酱，是不是不我说什么你都会照？”

        “因为契约……”

        “跟契约无关，你喜和我吗？”

        维奥娜呆愣片刻，然后了。比起总会痛自己的飞坦或者每次都将她到第二天合不拢的芬克斯，侠客真的是技术最好的那一个……但这个理由维奥娜本能地知不能说，因为说了对方很可能还会追问’那和团长比呢？’

        和库洛洛比呢……

        维奥娜被问过太多次类似的问题了，比如，我你更舒服，还是侠客或者阿飞，和团长比呢？比如，你是不是在期待侠客跟芬克斯会来救你，有没有幻想过库洛洛？

        而不论她说实话、谎话，甚至沉默，他们都会认为她更喜……还在喜库洛洛・鲁西鲁，然后用力撕开她的，让她什么都不能思考，只能叫着他们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

        ……所以，维奥娜完后立刻住了侠客的。她的嘴被占有，她客观的无法说话而不是主观的不想。

        舐了一会儿，侠客似乎又有了望，分逐渐变，昂起的先端戳在维奥娜的腔上，把她的脸颊得鼓起了一块。

        “维奥娜酱。”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