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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你疯了!……”
沈穆修恐慌地挣扎起来,却被她死死摁在床上。
他的后颈被她的五指qiangying地扣着,腰也被她纤细的手臂牢牢箍住——
xia一刻,她的腰kua开始用力地撞击起他的tunbu。
腰kua带来的撞击gan比之前拍打带来的撞击ganqiang烈百倍,一xia接一xia地ding得他yan泪直liu:“别!……呃啊!……别ding!……”
“许瑗!……”
他拼了命地想躲,却被她钳制得避无可避。qing绪qiang烈到压得他chuan不过气,哭声急促断续:“别ding!……别ding了……不要……再ding了……”
沈穆修满脸是泪,面前的床单被他的泪shui濡湿,又被他的额tou拱得乱七八糟。
他不停地深呼xi,不停地吞咽泪shui,竭力平缓着气息,却怎么都缓不过气来。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这么哭是什么时候了。
那是很遥远、很模糊的记忆,仿佛只存在于他最懵懂无知的童年。
俨然记事以来,他就没再哭过了。
每当痛苦到了极dian,也只是借助烟草、酒jing1来排遣——
许瑗离婚后搬chu家里的那一天……
撞见她与沈穆远赤luo相拥的那一刻……
被家业的重担压到崩溃的无数个夜晚……
昔日的痛苦纷至沓来,像是要将他压抑多年的泪shui全bu在今天cuibi1chu来。
他听到自己克制不住地chou咽,jing1神失常一样,哭得毫无尊严。
短时间nei连续的gaochao让他疲ruan不堪,尽guan此刻他的shenti仍有快gan,但nei心早已对快gan产生了qiang烈的厌烦——
他痛恨自己shenti的反应。
gao速震动的an摩棒被她dingjin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沈穆修咬紧了牙关呜咽,忽然听到许瑗在他shen后慢悠悠地问dao:“怎么样,有gan觉了吗?”
shen后的撞击gan减弱了一些,掐住他后颈的手也松开了。
然而他还来不及缓kou气,tou发就被许瑗一把拽住向后拎起。
沈穆修颤抖着用余光去瞄她,一yan瞥见她秀mei的脸上louchu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他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gan。
——果然,xia一刻,她的视线扫向了他的xiashen,轻飘飘地笑了一声:
“想niao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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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故意的!
沈穆修瞬间如遭晴天霹雳,小腹都不由自主地猛一缩紧。
她的视线带着压迫的意味,连同着刚才说chu的那句话,bi1得他cui生chu了一gu原本并不算明显的niao意。
他又想起许瑗之前说的那句“今天不cao1到你niaochu来,这事就不算完”,就更加忍不住开始焦灼——
不行……
不行!……
……
他越是急迫,niao意就越是qiang烈。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
为什么要羞辱他到这个地步?!……
他泪shui止不住地往外涌,攥住床单的指节骨都紧得发白。
然而事到如今,他已经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xia无穷无尽的无助gan——
他紧闭着双yan,哽咽声都断断续续:
“许……许瑗……”
“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别……别让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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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
……你这是什么狗血发言?!
她突然笑chu声,转念想想这个时候笑好像不太人dao,只好憋住笑dao:“哎——怎么会呢?”
她的手掌摸上了他湿淋淋的脸,胡乱揩了两把他的泪shui,语气温柔得有如南派传销:“你明明ai惨了我。”
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给他反洗脑:“你看,所有人都不让你哭,不喜huan你哭……”
“可我喜huan啊。”
“所以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容忍你毫无保留地发xieqing绪的人……”她哄小孩般地rou了rou他的tou发,“你怎么能恨我呢?嗯?”
……
她不知dao沈穆修有没有听jin她这一套歪理,只知dao他虽然没有回话,却也没有避开她的抚摸,只是低声chou噎了很久,又han糊不清地chu声求饶了一次:“你放过我吧……放过我这一次……”
“这一次?”许瑗眯起yan睛,笑得毫无人xing,“你这是玩上瘾了……在约我玩xia一次呢?”
沈穆修立刻惶恐摇tou,随即就被她不由分说地摁了xia去,an住腰更用力地撞击起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确信,无论他怎么求饶,这个女人都不会收手——
她说过今天要cao1到他失禁为止,就绝不可能中途放他一ma。
沈穆修跪趴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