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次过后,他的已经疲来,短时间无法起。然而后里的摩棒仍在震动,前列还在源源不断地从他的往外渗,淌得间湿漉黏腻。
然后扬手给了他一:“我在你们两兄弟里,就是个东西?”
“我喜沈穆远,你很委屈是不是?”
……这个女人怎么不讲理?!
从小到大,他已经无底线地让过太多东西了。
许瑗一把卡住他的巴,眯了眯睛:“你说谁不是东西?”
沈穆修:“……”
许瑗颇是慨地叹了气,静来深地凝望他片刻——
所以就算沈穆修现在立刻反驳怒骂“你在胡说什么?!”,她也完全可以接受——
许瑗话音刚落,自己先笑了起来,一双睛妩媚地弯起,还刻意放柔了声音:“原来是因为这个哭的呀?”
许瑗成了他的底线。
沈穆修像是更加屈辱,僵地别过脸去,开始竭力将哽咽声往回咽。
可谁知到来,许瑗……还是被他抢走了。
他像是觉得难堪,挣扎着想翻过去,却被许瑗跨坐在压得动弹不得。
“你不是男人么?……不是不可能哭的么?”她嗤笑了一声,胡乱抹开了他脸上的泪,巴掌不轻不重地拍打清亮的声,“现在怎么哭得这么起劲?”
的确,从来都是沈穆远的任何都愿望会被无条件地满足,而他的望却总是被要求克制。
许瑗刚才一番话,完全是在胡说八。
“再大的委屈都要忍着,再喜的东西都要让给他……”
“沈先生,原来你这么可怜啊。”
除了“沈穆远是废”那段是小王八先前无意中透给她的,其余容全是她胡编乱造的。
“不能像弟弟一样哭,也不好意思像弟弟一样撒,不肯服,又不懂求饶……”
这一巴掌她其实没怎么重手。饶是如此,在力药剂的加成,沈穆修仍是被她打得偏过脸去,又连忙回,红着双望向她:“不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任何东西都能让给那兔崽,只有‘我’不能让?”
沈穆修被她羞辱久了,竟然连她这个动作都觉得温存。
直到他遇到许瑗。
沈穆修弓着背挣扎,又被上的束缚困住,只能不停地哽咽着求她“不要再说了”。
她笑着用指尖过沈穆修的角,沾着他的泪,抹在了他的唇上:“你在床上要能表现得像他一样好,那我也喜你……怎么样?”
……
是当哥哥的,要成熟,要大度……”
沈穆修被她说得眶渐红,声音都开始颤抖:“别再说了……”
许瑗同地注视着他,指腹轻柔地抚过他的眶:
沈穆修郑重地了。
二十多年来,他不负众望,长成了一名优秀的继承人;而与此同时,集万千于一的沈穆远,也被惯得越发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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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将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他上,于是将所有的都肆无忌惮地施与了沈穆远。
他什么都可以让给沈穆远,唯独许瑗不行——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沈穆远明明已经得到了这么多的,却还是贪得无厌,连他的人都要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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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歪着盯着他看了片刻,终于笑着松了:“行啦——”
可他竟然哭了。
她用掌揩了揩他脸上的泪:“好好说,到底为什么哭?”
完全掌控在别人手里的不安,令他的意志前所未有地薄弱起来,那些陈年的疮疤被她刚才的话逐一揭开,每一句都像是在往他心底里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