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十为一组,打一组晾他一分钟,后来索连“提上去”都懒得说,只等他开了窍自觉动手。
沈穆修被她扇得猛地打了个哆嗦,忍气吞声着没敢反驳。
他实在快要受不了了。
“我还以为你骨有多呢。”她在他红的上又掴了一巴掌,轻轻冷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蔑弃。
许瑗扬起的手顿了顿,随即又一记带横贯在他的峰上:“终于知疼了?”
“求你!……”他突然求饶声,说的每一个字都因屈辱而烈地发起抖来,“别来!……求你……”
许瑗趁着休息瞄了一他的受值,发觉已经升到30%多了。
的还在往外撤,那些折磨他至今的涌向他的,就等着栓他外的瞬间汹涌而。
许瑗缓缓收紧手指,又将他拎些许,左手指腹抵了他的唇间,来回摩挲着他的唇,低声笑着说:“来,求我……求我就让你排来。”
疼痛像一光,照破了他被酒蒙蔽的意识。沈穆修猛地一颤,沉默地忍耐了片刻,才小幅了。
“许瑗!……”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声,一秒就察觉到后的在被她一一地离外。
许瑗轻轻嗤笑了一声,继续往他两肉上落带。
沈穆修立刻夹紧了后,被捆绑的双手挣扎着想去阻止她,却被她一把抓住反扣在后腰上。
他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笑,然后疼得发的上又挨了一带:“撑不住了?”
许瑗不以为然地笑笑,不紧不慢地解开了绑缚他双手的束缚带,一把将他从床上拽起,照着他的膝弯就是一脚:“衣服脱光,自己爬过去排净。”
峰上,看着肉上鼓起的那两指宽的红棱,又重复了一遍:“把衬衫提上去。”
她执起带,从一端捋直到另一端,正要开始打第六组的时候,沈穆修忽然有了反应——
男人趴在床上闷声息,拳攥得死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却仍然一动不动。
许瑗的动作顿了一顿,随即将手中的一推到底。
“你沈大少爷不会求人是吧?!”
一刻,她冰凉的手就覆盖上了他的,将他的肉往两边用力拉扯开来:“是屁里的快不住了吧?”
他攥成拳的手紧了紧,随即无力地松开,认命般地把垂在腰间的衬衫摆一把提起,完完整整地了饱受打的。
打完第五组的时候,沈穆修的肉已经成正红。他额抵着床,断断续续地发沉重的息,双也不受控地打起颤来。
沈穆修被这一打得呼凝滞,屏息半晌,才沉闷地“嗯”了一声。
许瑗压着火气,抓住他的发将他提起,就发现他角憋得通红,脸上的醉红也一路泛到了脖颈,只有嘴唇抿得发白,得再急也不肯声。
——他表现得越是勉,就越是让人想勉。
满房间尽是响亮的带着肉声,沈穆修脸埋在床单中,克制着痛哼,绷紧了肌肉自忍耐。
其实带打在肉上的疼他还能接受,只是忍痛时免不了要绷紧肌挤压到后里的,腹中灌满的也在随着他的颤抖不住地震——
“住手!……”他猛然间剧烈地挣扎起来,却瞬间被她死死压制在床,屁上又被她徒手甩了几巴掌。
但显然,许瑗并不打算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