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许瑗不以为然地笑笑,“我不是清醒的?”
“呃!……”
许瑗扇完这一巴掌,就明显觉到沈穆修的僵了一,随即就看到受值的度条又往上涨了些。
她动作娴熟而利落,转已经准备妥当,径直朝着他走来,熟悉的面容上挂着令他陌生的微笑:“怎么,沈先生想正面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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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羞辱的意味极,沈穆修蹬的动作被她直接明,顿觉脸上挂不住,忍着绷紧了浑的肌肉。
她先是走了他的带,然后解开了他的链,竟然意外地发现他起了。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瞥了一床柜上放的灌,漫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沈先生喝红酒么?”
她毫不犹豫又往他肉上了一巴掌,加重了语气:“沈先生喝不喝红酒?”
沈穆修气息沉重,没有理她。
“你!……”
转手拿过床柜上金属,直接堵了他的后。
许瑗看着他想挣扎又不好意思动弹的样,终于从这个古板严肃的男人上受了一趣味,睛里也漫起些笑意,压着瓶的泵开始往他的后庭灌。
许瑗笑眯眯地俯撑在了他的上方,用掌摁了摁他薄汗津津的额,屈起右膝缓缓抵上了他紧实的小腹,微微用力压——
她说着就松开了对沈穆修的压制,反手抄起床柜上的清洗瓶,往灌中兑了少量红酒。
“许瑗!……”她觉察到手的男人咬紧了牙关,面肌肉都微微僵起来,“你简直不可理喻!”
许瑗继续淡淡:“我要验货。来,叫一声我听听。”
沈穆修憋着火气:“不喝。”
异侵的怪异瞬间让沈穆修剧烈地挣扎起来,背后捆缚的手腕都被束缚带磨得生疼:“你疯了?!”
一秒,他的就被她折向,那的直地了他的后。
沈穆修猛地搐了一,呼陡然急促起来,望向她的中终于浮起了些许惧意。
她左手压折着沈穆修的右,右手继续将往里送,到底才松开手,继而钳制住他挣扎的右,一并压到了他的。
她就着这个姿势伏在沈穆修上,盯着他微微地笑了起来:“沈先生,您蹬的样,像个耍无赖的小孩——欠揍。”
“天哪。”她伸手在他间了一把,不可思议,“沈先生,我还什么都没,您怎么就了?……是喜被打,还是喜被绑啊?”
沈穆修被她了一声闷哼,挣扎着想躲开她的手,就被她地摁在床上,西也被她不由分说地扒到了膝盖,上挨了她一掌掴:“再动一个试试?!”
“欸,谢谢。”她欣然接受了他的骂名,语气轻松愉快,“别着急,待会儿还有更不可理喻的事,等着您慢慢受呢。”
许瑗了,自顾自:“行,既然上面不喝,那就面喝吧。”
她在男人隐忍的声中灌了500毫升,的时候,拍了拍他的屁以示警告:“别漏床上了啊。”
沈穆修横眉怒目地瞪着许瑗。他气势还在,只是西半褪,两大张,衬衫凌乱,乳也被蹂躏到微的模样,实在激不起她半恐惧。
清脆响亮得宛如一记耳光,拍得沈穆修的呼顿时重了几分。
他像是动了些怒,却终是没有发火来,只是忍气吞声地了。
许瑗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磨蹭,放了在他腰间的膝盖,直奔主题。
沈穆修一得空就翻过来,正看到许瑗在认真地往抹剂。
绯红丝丝缕缕地在透明的中晕开,被冲成温淡的浅红。